一百二十一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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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认真观察过小九的，她的习惯动作和形态，我都很清楚。那个小妖怪，带着孙大圣的脸谱面具，一静一动都是小九的样子。”越白容一边回忆着小九的样貌，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但是.......小九是真的一点灵力都没有啊，更别说妖力了......除妖师的灵力和妖怪的妖力是相克的，就算小九身为妖怪想隐藏，也是隐藏不住的啊.......她是人啊.......”
越人楚站起来，慢慢走到窗口，看着天边被夕阳染成一片的橙云，眉头也皱了起来。小九是人无疑。可她没有灵力这点，就有待探究了......想了想，越人楚转过身，问越白容，“你对这次的任务，有什么想问的吗？”
越白容坐直了，赶紧点头，“我什么都想知道。这个百年之约，到底是怎么回事？越人美不是咱们门派里的英雄吗？为什么明明看见了我们这些越派弟子，却不相认呢？他已经忘记了吗？为什么他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却还那么年轻呢？我看的很清楚，他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啊......”
越人楚静静的听完了越白容这一连串的问题，坐下来之后，才回答，“百年之约，一直流传于咱们越派嫡系弟子之内，外门弟子一概不知。这个原因，要追溯到一百年之前，那时候，越人美还是个外姓的少年，因为灵力奇高，被破格题改姓入辈，成为嫡系弟子，被当时的长老们联合赐名。越人美。他当时在越派的地位，就如曾经的越人筹，是除妖师第一人。”
越白容听得一愣一愣的。而此时，越人歌也在把给小九讲饭前故事。
“不过越人美这人，刚正过头，不懂变通还极容易上当受骗。那时还没有被废除的五大长老之一，越万斌原本就看不起越人美这种没有越氏血脉的改姓弟子。更别说越人美还成了人字辈的第一人。这个人字还是为了他而定的。他灵力又高，越万斌看不起是一部分，说白了。还是嫉妒。越万斌的儿子，越无忧，虽然是无字辈的，但因为年纪小。就排在了人字辈，成了越人美的师弟。这个人。面软心硬，笑里藏刀，是个极其狡诈的人，可是。他会装模作样啊！！”
越人歌说的特别有画面感，逗得小九直笑，“当时的人君。已经二百岁了，年纪太大了。却没有找到继承人，突然就死了。那位人君生前，经常给妖怪免费制作药丸，他一死，妖怪断了药，就纷纷着急，变得暴躁易怒，为祸人界。仙魔看到出了这是个机会，就传消息给仙界，想乘机剿灭这些人界的妖怪。到时仙界的仙人得一个好名声和胜利，仙魔得到妖怪在人界的地盘和宝贝。”
“没想到，一个小神兽失手被御仙师捉住，为了活命，出卖了人君这个绝对不能说的大秘密。御仙师用这个消息，和除妖师换的了很大的好处，并和除妖师联手，想争取人君的位置，以便得到人君的宝藏，并消灭妖怪得到神兽。这个御仙师和除妖师，就是当时的顾宗和越派。”
这些事，越人歌已经告诉小九了，就没说的太仔细，“当时被选中成为人君的人呢，就是越人美，因为他们知道，人君必须是灵力最强的人。掌门和长老们就秘密开会商量，怎么让越人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人君。越万斌知道了之后，就不甘心了，暗自知会了自己的儿子，越无忧。当时越无忧的有个小式妖，很没本事的那种玩玩意儿，这个式妖偷听了这件事，就给妖界送了信。这就是越无忧不会和式妖做死契的错误啊.......”
这边，越人楚也继续说到了这点，“越人美当时的师弟，越无忧，被自己的式妖出卖了。式妖联合了一个大妖物，想害死越无忧。正巧被越人美撞见，就和这个大妖物战斗了三天三夜。这个大妖物，就是后来害死了越人筹的元凶，名为万里。”人君，顾越勾结这些事，越人楚当然不会说了。更不说出越万斌和越无忧的真面目。有些事，能沉淀在过去的尘埃里，才是最好的。如果真有重新被洗刷出来的一天.....越人楚只希望，那时的越派，依旧是现在顽强坚定的样子。
“万里作为当时人界妖力最大的大妖王，听到这个消息，就看到了这里面的机会。灵力门派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夺人君的位子和宝藏，他就来个将计就计，制造出一个能被他所控制的神君！！”越人歌说到这，看看闺女，“你看，人类，神兽，妖怪，都是各自有私心的，真正的三界太平，谁都没把它放在第一位。所以呢，无论是生而为谁，都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和底线，忍得住贪婪，愤怒和仇恨。自制力，才是活着的根本。”
趁机教育了闺女一把之后，越人歌继续说到，“万里就找到越无忧，骗他说，你把越人美交给我，我替你吃了他，然后你就可以做人君了~~~万里到底还是小看了人类的阴谋诡计啊，越无忧一眼就看出，万里属意的人君人选不是自己，这也是必然的，谁让越人美的灵力特别高呢，越无忧就也来了一个将计就计。万里想着，让越人美得到自己的血液，却保留人类的灵力，然后成为人君，却也是自己的傀儡。”
“越无忧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越无忧把越人美骗到了万里的之处，等万里吸出了越人美的血，他用尽全力打伤了万里，拿走了越人美的血，并得到了越人美的部分灵力，成为了新的人君。而万里虽然没受伤，却差点堕成妖邪，为了还清欠下越人美的债，他还是给越人美输了自己的血，救了他一命。那时。越无忧已经是人君了，三界公认，万里为了隐瞒下这件事并保全越人美，万里就按照和越无忧欺骗越人美的说辞，和他约定了百年，让越人美被困在游园里，保护月光固。”
“然后呢”越白容问。“越人美受了重伤。为了保护师弟，他就牺牲了自己，跟着万里走了吗？”
越人楚点头。“是的，为了保护师弟们的性命，越人美跟着万里进了游园，一待就是人间一百年的时光。越派失去了越人美这个强大的战斗力。妖物们的阴谋得以实现，但是越人美的牺牲。也并没有挽回越无忧那几位师祖的性命，他们还是都被万里害死了。这就是百年之约的真相。现在，百年之期到了，越人美可以回归人间了。可是，我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牺牲。其实是被妖怪给骗了吧......他大概是心灰意冷，已经没办法在回到门派之中了......”
或者。他是知道了真正的真相，对于越派，对于越人筹的事，不单有失望，还有仇恨吧.......也好。越人楚心想，越人美那样依旧强大的人，不回来，不和越派为敌，也是好事。不然，再次见面，他万一和越派的弟子们打斗起来，他又要在想新的谎言来遮掩了.......这么多年，说了这么多的谎言，越人楚不觉得累，只是谎言越多，越让真相更清晰了.......
无数的真相，他原本就知道的和他原本不知道的，现在都存积在他的心中，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可为了越派那些死去的同门，为了越派的未来，为了人类的未来，他必须变成一个说谎大王........
“妖物真是太可恨了！！”越白容一脸的悲愤，恨声低吼。
“人类真的好可怕哦.....”小九都替人类觉得脸红，这么欺负妖怪，真的很不好啊.......
“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啊......”越人歌和越人楚同时说到。
越人歌亲亲闺女，闻见了饭菜的香味，就拉着她去蹭饭了。
而越人楚，却转头说起了小九的事。“我和你说起越人美的事，只是想提醒你，妖怪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狡猾残忍很多很多，他们或许是伪装成了小九的样子迷惑你，让你怀疑小九自相残杀，或者，就是小九被妖怪所惑，隐瞒了什么.......”越人楚开始怀疑，小九真的没有灵力吗？越人歌要是想隐瞒什么，他自己就算做不到，作为人君，也应该是做得到的吧？
是的，人君。越人歌应该就是人君无疑了。那么小九进入游园，带走越人美的事，就说得通了。因为，越人美就是越人筹未完成的心愿，也是越人筹走向死亡的开关。
是的，他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人君。越人歌拉着女儿，面上微笑，心里却越加冰冷。果然啊，越无梦他们，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一般，不知道人君的事，不知道越人筹真正的死因。不单越无梦和顾少罄知道，连越人楚也知道.......越人楚在试探越人美，却也是在趁机试探自己啊.......虽然自己也是在试探他，但就结果来看，似乎，是自己这边输了.......
因为，小九或许已经暴露了。比自己预想中的早了一点........
越人歌低头看着闺女，忽然站住了脚，“小九，爸爸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要帮助爸爸完成复仇的事吗？要知道，你现在，很可能已经暴露了。那些可怕的人类，已经盯上你了。”
小九在听了越人歌说完了越人筹的事之后，第一句话就问，“爸爸。我要帮大伯伯报仇，你要帮我吗？”越人歌目瞪口呆之后，就把自己的复仇计划说了，小九就闹腾着逼着越人歌答应她的参与。到现在，小九和越人歌都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的，就知道了他们要做的事的真正目的。比如这次的游园会之旅。
小九很清楚，爸爸时常不快乐的根源，就是大伯伯的惨死。她不想爸爸不开心，也难过于那么好的大伯伯，居然就被那么残忍的害死了。为了爸爸，为了死去的大伯伯，她必须要报仇！！还要做主力！！对于爸爸让她做的事，她不会有任何的疑惑和怀疑，因为她知道，爸爸对她的疼爱，更知道爸爸一开始，其实是打算在她十五岁的时候，离开自己，独自去报仇的。
和爸爸分别什么，小九光想想就觉得暴躁恨极了。绝对不行！！！如果是爸爸累了，她可以做做人君，可如果是为了别离和保全自己，小九绝对不答应！！她是誓死捍卫爸爸的地位和尊严！！仇家也好，那个和爸爸定了十年之约的大妖怪也好，小九都会统统替爸爸打跑的！！！
“我不怕！！”小九脑袋一梗，再说了，“人类啊，妖怪啊，都是有很怕的家伙，但是啊，他们也都有很好的家伙啊~~~我们学校老师，校长，张爷爷，都是大好人。越白衿顾一城也很好啊，琉璃流萤他们也都很好啊.......我才不会因为害怕坏的家伙，就什么都不敢做呢！！”
说得好！！越人歌和听壁脚的长街居民们心里使劲鼓掌！！不愧是我们家孩子！！觉悟就是高！！
晚上，小九睡着之后，玄素提找到了越人歌。咒术这件事，被误导的仇，玄素提都懒得搭理越人歌了。但是，小九今天表现出来的奇怪妖力，还有朱红说的那些话，以及似贞的事，更重要的，还有小九对自己本体的疑惑，玄素提觉得都必要和越人歌提一下。当然，不该说的他就会省略了。
“所以，你是说，那个袭击了我的妖怪，就是这次游园会阴谋的策划者之一，他说我不是小九的父亲，不单扰乱小九的心，还想以后带走小九........”越人歌语气平淡的说完，然后一掌打出灵斩，失物招领铺里所有飘出来的妖怪，瞬间都被吓回了窝里，不敢在出来偷听了。(未完待续。)
“我是真的认真观察过小九的，她的习惯动作和形态，我都很清楚。那个小妖怪，带着孙大圣的脸谱面具，一静一动都是小九的样子。”越白容一边回忆着小九的样貌，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但是.......小九是真的一点灵力都没有啊，更别说妖力了......除妖师的灵力和妖怪的妖力是相克的，就算小九身为妖怪想隐藏，也是隐藏不住的啊.......她是人啊.......”
越人楚站起来，慢慢走到窗口，看着天边被夕阳染成一片的橙云，眉头也皱了起来。小九是人无疑。可她没有灵力这点，就有待探究了......想了想，越人楚转过身，问越白容，“你对这次的任务，有什么想问的吗？”
越白容坐直了，赶紧点头，“我什么都想知道。这个百年之约，到底是怎么回事？越人美不是咱们门派里的英雄吗？为什么明明看见了我们这些越派弟子，却不相认呢？他已经忘记了吗？为什么他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却还那么年轻呢？我看的很清楚，他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啊......”
越人楚静静的听完了越白容这一连串的问题，坐下来之后，才回答，“百年之约，一直流传于咱们越派嫡系弟子之内，外门弟子一概不知。这个原因，要追溯到一百年之前，那时候，越人美还是个外姓的少年，因为灵力奇高，被破格题改姓入辈，成为嫡系弟子，被当时的长老们联合赐名。越人美。他当时在越派的地位，就如曾经的越人筹，是除妖师第一人。”
越白容听得一愣一愣的。而此时，越人歌也在把给小九讲饭前故事。
“不过越人美这人，刚正过头，不懂变通还极容易上当受骗。那时还没有被废除的五大长老之一，越万斌原本就看不起越人美这种没有越氏血脉的改姓弟子。更别说越人美还成了人字辈的第一人。这个人字还是为了他而定的。他灵力又高，越万斌看不起是一部分，说白了。还是嫉妒。越万斌的儿子，越无忧，虽然是无字辈的，但因为年纪小。就排在了人字辈，成了越人美的师弟。这个人。面软心硬，笑里藏刀，是个极其狡诈的人，可是。他会装模作样啊！！”
越人歌说的特别有画面感，逗得小九直笑，“当时的人君。已经二百岁了，年纪太大了。却没有找到继承人，突然就死了。那位人君生前，经常给妖怪免费制作药丸，他一死，妖怪断了药，就纷纷着急，变得暴躁易怒，为祸人界。仙魔看到出了这是个机会，就传消息给仙界，想乘机剿灭这些人界的妖怪。到时仙界的仙人得一个好名声和胜利，仙魔得到妖怪在人界的地盘和宝贝。”
“没想到，一个小神兽失手被御仙师捉住，为了活命，出卖了人君这个绝对不能说的大秘密。御仙师用这个消息，和除妖师换的了很大的好处，并和除妖师联手，想争取人君的位置，以便得到人君的宝藏，并消灭妖怪得到神兽。这个御仙师和除妖师，就是当时的顾宗和越派。”
这些事，越人歌已经告诉小九了，就没说的太仔细，“当时被选中成为人君的人呢，就是越人美，因为他们知道，人君必须是灵力最强的人。掌门和长老们就秘密开会商量，怎么让越人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人君。越万斌知道了之后，就不甘心了，暗自知会了自己的儿子，越无忧。当时越无忧的有个小式妖，很没本事的那种玩玩意儿，这个式妖偷听了这件事，就给妖界送了信。这就是越无忧不会和式妖做死契的错误啊.......”
这边，越人楚也继续说到了这点，“越人美当时的师弟，越无忧，被自己的式妖出卖了。式妖联合了一个大妖物，想害死越无忧。正巧被越人美撞见，就和这个大妖物战斗了三天三夜。这个大妖物，就是后来害死了越人筹的元凶，名为万里。”人君，顾越勾结这些事，越人楚当然不会说了。更不说出越万斌和越无忧的真面目。有些事，能沉淀在过去的尘埃里，才是最好的。如果真有重新被洗刷出来的一天.....越人楚只希望，那时的越派，依旧是现在顽强坚定的样子。
“万里作为当时人界妖力最大的大妖王，听到这个消息，就看到了这里面的机会。灵力门派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夺人君的位子和宝藏，他就来个将计就计，制造出一个能被他所控制的神君！！”越人歌说到这，看看闺女，“你看，人类，神兽，妖怪，都是各自有私心的，真正的三界太平，谁都没把它放在第一位。所以呢，无论是生而为谁，都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和底线，忍得住贪婪，愤怒和仇恨。自制力，才是活着的根本。”
趁机教育了闺女一把之后，越人歌继续说到，“万里就找到越无忧，骗他说，你把越人美交给我，我替你吃了他，然后你就可以做人君了~~~万里到底还是小看了人类的阴谋诡计啊，越无忧一眼就看出，万里属意的人君人选不是自己，这也是必然的，谁让越人美的灵力特别高呢，越无忧就也来了一个将计就计。万里想着，让越人美得到自己的血液，却保留人类的灵力，然后成为人君，却也是自己的傀儡。”
“越无忧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越无忧把越人美骗到了万里的之处，等万里吸出了越人美的血，他用尽全力打伤了万里，拿走了越人美的血，并得到了越人美的部分灵力，成为了新的人君。而万里虽然没受伤，却差点堕成妖邪，为了还清欠下越人美的债，他还是给越人美输了自己的血，救了他一命。那时。越无忧已经是人君了，三界公认，万里为了隐瞒下这件事并保全越人美，万里就按照和越无忧欺骗越人美的说辞，和他约定了百年，让越人美被困在游园里，保护月光固。”
“然后呢”越白容问。“越人美受了重伤。为了保护师弟，他就牺牲了自己，跟着万里走了吗？”
越人楚点头。“是的，为了保护师弟们的性命，越人美跟着万里进了游园，一待就是人间一百年的时光。越派失去了越人美这个强大的战斗力。妖物们的阴谋得以实现，但是越人美的牺牲。也并没有挽回越无忧那几位师祖的性命，他们还是都被万里害死了。这就是百年之约的真相。现在，百年之期到了，越人美可以回归人间了。可是，我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牺牲。其实是被妖怪给骗了吧......他大概是心灰意冷，已经没办法在回到门派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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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真相，他原本就知道的和他原本不知道的，现在都存积在他的心中，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可为了越派那些死去的同门，为了越派的未来，为了人类的未来，他必须变成一个说谎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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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啊......”越人歌和越人楚同时说到。
越人歌亲亲闺女，闻见了饭菜的香味，就拉着她去蹭饭了。
而越人楚，却转头说起了小九的事。“我和你说起越人美的事，只是想提醒你，妖怪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狡猾残忍很多很多，他们或许是伪装成了小九的样子迷惑你，让你怀疑小九自相残杀，或者，就是小九被妖怪所惑，隐瞒了什么.......”越人楚开始怀疑，小九真的没有灵力吗？越人歌要是想隐瞒什么，他自己就算做不到，作为人君，也应该是做得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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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分别什么，小九光想想就觉得暴躁恨极了。绝对不行！！！如果是爸爸累了，她可以做做人君，可如果是为了别离和保全自己，小九绝对不答应！！她是誓死捍卫爸爸的地位和尊严！！仇家也好，那个和爸爸定了十年之约的大妖怪也好，小九都会统统替爸爸打跑的！！！
“我不怕！！”小九脑袋一梗，再说了，“人类啊，妖怪啊，都是有很怕的家伙，但是啊，他们也都有很好的家伙啊~~~我们学校老师，校长，张爷爷，都是大好人。越白衿顾一城也很好啊，琉璃流萤他们也都很好啊.......我才不会因为害怕坏的家伙，就什么都不敢做呢！！”
说得好！！越人歌和听壁脚的长街居民们心里使劲鼓掌！！不愧是我们家孩子！！觉悟就是高！！
晚上，小九睡着之后，玄素提找到了越人歌。咒术这件事，被误导的仇，玄素提都懒得搭理越人歌了。但是，小九今天表现出来的奇怪妖力，还有朱红说的那些话，以及似贞的事，更重要的，还有小九对自己本体的疑惑，玄素提觉得都必要和越人歌提一下。当然，不该说的他就会省略了。
“所以，你是说，那个袭击了我的妖怪，就是这次游园会阴谋的策划者之一，他说我不是小九的父亲，不单扰乱小九的心，还想以后带走小九........”越人歌语气平淡的说完，然后一掌打出灵斩，失物招领铺里所有飘出来的妖怪，瞬间都被吓回了窝里，不敢在出来偷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