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关系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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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位置比较偏远，信号不太好，所以说，这些天，剧组里所有的人相当于和外界有些短期的失联了，自然也就不知道现在外界又吵闹起来了。
原因自然是不久前乔莹出现在一个开业典礼上的时候，被记者询问和白子牧、凌薇的三角关系时，扬言凌薇当时的录音不过是故意截取的一些片段，目的就是为了混淆大家的视听，将自己摆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华艺接下来会对她进行相关责任的追究。
当然，这都是好听的场面话，什么叫做相关责任的追究，通俗点来讲就是说华艺现在开始准备封杀凌薇了。
而面对乔莹的这种大胆放言，作为凌薇的经纪公司，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华艺捏死他们简直太容易了，甚至还在想着一旦凌薇没用了，他们要不要考虑和她解约的问题。
听到消息之后，邱黎就让孟溪通知星云那边的人，准备拟定一个特殊的合约。
星云娱乐集团是国内娱乐公司绝对的龙头老大，背靠国际五十强企业的黎安集团，而且传言黎安集团的创始人之前是混黑道的，后来创立公司就是为了慢慢洗白，这样一来，敢打它主意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而且星云护短是出了名的，他们公司的艺人即便做错了什么事，由他们公司内部的规定去处理，可是容不得外人泼脏水的。
正是由于种种优厚的条件，星云素来是所有艺人最向往的公司，但同时，它的入门条件也是最变态的，哪怕已经是一线大咖的艺人想换公司，也必须经过考核才可以，但越是这样就越有人想来试一试。
邱黎作为黎安集团的董事长，做这种以公谋私的事情，可是方便极了。
而这一切都是远在山村的凌薇所不知道的，她这几天正拍戏拍得起劲儿呢。
经过了那么几天的实习锻炼，凌薇已经能够很完美的诠释出一个农村妇女的形象，虽然她的皮肤已经很糟糕了，可是唐木尧还是有些不满意，对比真正的农村妇女，她还是漂亮了太多，于是只能将人进一步的普通化。
而凌薇的演技才是真正的惊艳了他，他是真的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凌薇竟然真的掌握住了农村妇女的精髓，整部戏的节奏简直太顺利了，除了那个被他塞进来演女儿的小侄女儿因为第一次上镜，有些紧张ng了几次，凌薇竟然一次都没有因为演技ng过。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唐木尧对凌薇是有了一个很大的改观，甚至觉得像邱黎这种有钱人，喜欢把感情当做一场游戏，根本就配不上凌薇。他却不知道，真正喜欢把感情当成游戏的其实是凌薇。
因为凌薇的敬业，带动剧组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特别认真，两个月的时间，凌薇总算是结束了自己的农村生活。
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公司请了几周的假，她必须好好把皮肤保养回来，要是因为这么一部戏毁了容可就不值当了。
凌薇正在家里敷着面膜就接到了邱黎的电话。
“你回来了？”
“昨天刚回来。”
“现在在公司吗？”
“在家呢。”
“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吧，时间地点？”
简单武装了一下，上午十一点，凌薇抵达了约定的饭馆。
孟溪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作为见证老板和老板娘第一次约会的人，怎么心情还有些小激动呢。
将人领进去之后，孟溪很有眼色的就告退了。
因为皮肤还没有保养回来，所以凌薇一直带着墨镜和口罩，“你公司不忙吗？”
邱黎细心的帮她准备好餐具，“忙，可是再忙跟你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我瞧着你还是瘦了不少，我给唐木尧那么多钱，他怎么就没用到实处？”
“你走之后饭菜变好了很多呢，不过那地方偏，东西再好也好不到哪去。”凌薇也的确对那段时间的整体条件有些不满，要不是因为拍戏需要，她是绝对受不了那又冷又硬的床和随随便便的饭。
“吃饭你带着口罩做什么？”
“刚回来，皮肤太粗糙了。”凌薇有些抱怨道。
谁知道邱黎听了之后，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儿，你穿那身大妈衣服的时候我都见过，不会嫌弃你的。”
凌薇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果真是个闷骚属性。
“好了，的确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不过先吃饭，吃完饭再说，你就把口罩墨镜摘下来吧。”邱黎看着她郁闷的样子，浅笑道。
凌薇摘下了口罩，邱黎看了一下，的确是比初见时的皮肤要差上许多，一时之间又涌上了几分心疼。
一顿饭，邱黎一直在默默的观察凌薇的口味，而凌薇似乎把嘴里的饭菜当成了邱黎，吃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饱腹之后，凌薇看了看邱黎，邱黎关心的问道：“吃饱了没有？”
“好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邱黎看着她坐直身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这么生疏啊。
凌薇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低头看了看，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我有哪里不对吗？”
邱黎皱了皱眉头，“我们现在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
凌薇楞了一下，脸上勾起一抹笑容，直接起身毫不羞涩的走到邱黎面前，坐了下来，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带着几分魅惑的口气说道：“邱董现在明白我们的关系了吗？”
邱黎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愣愣的样子惹得凌薇不禁发笑。
邱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扯开话题，“我听说你有和现在公司解约的打算，有没有想好接下来去什么公司啊？”
凌薇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他，摇了摇头，“没呢。”
“你觉得星云怎么样？”邱黎试探性的问道。
凌薇挑眉看了看他，“星云的背后是黎安，邱董倒是真为我操心啊。”
邱黎一副我很公正的样子，“你很有潜力，站在一个老板的位置上，我都不得不说签下你，绝对会带给星云意想不到的收获，还是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签约到星云？”
“邱董是在激我？”凌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没有在激你，我只不过是跟你提一下，要想进入星云就必须得通过考核，我最多也只是能推荐你过去罢了，能不能通过考核，那要靠你自己的真实本事，我也是帮不了你的。”
听了邱黎的话，凌薇的确动心了，能够签到星云旗下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如果当真是通过考核进去的话，想必也没有人能说什么闲话了。
“好，那就多谢邱董了。”
邱黎听见她答应，嘴角微微弯起，“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你是不是不要一直邱董邱董的喊我。”
凌薇眨了眨眼，从善如流道：“好啊，那喊什么？阿黎？”
邱黎的脸顿时有些红了，却故作严肃道：“那就这么喊好了。”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趁着空闲的这几天，凌薇上网搜了一下星云的考核方式，发现其实并不难，给定一个命题，一定时间内表现出来，然后由几个评委打分，最后根据分数的高低进行录取。
唯一的难度恐怕就是这一批人的不确定性。
星云每月会进行一次选拔考核，不管你是新人还是一线大咖，要想进入星云，都必须通过这个考核才可以，而考核的标准虽然会因为自身的身价有所不同，但最终的评分却是一起排名的，这种规则的后果就是，如果恰好碰到几个一线大咖换公司，那就只能怨自己时运不好了。
而本月的选拔考核就在一周之后，凌薇必须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把自己的皮肤恢复原状，要知道外貌有时候是一个很有利的武器。
考核当天，凌薇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上面还放着一张卡片——送你的考核礼物，带上我的祝福，希望你能成功，邱黎。
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因为凌薇本身是真的没什么能穿得出去的衣服，身上又没什么钱，虽然刚刚拍了两部戏，可是片酬都还没有到账呢，正在发愁穿什么衣服，邱黎就把衣服给送过来了，倒让她不由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换好衣服，自己画了个淡妆，打车前往星云大厦。
“小姑娘是想当大明星吧，去星云考核的？”司机大叔热情的问道。
凌薇点了点头，“是啊。”
“每个月的这时候，都有不少像你这种小姑娘小伙子过去，不过，我瞧着小姑娘你长得不错，应该很有希望的。”
凌薇勾了勾嘴角，“好啊，那就借您的吉言了。”
到了星云大厦之后，看见外面站了不少人，旁边还停着不少的豪车，看起来倒是有不少来凑热闹的。
凌薇戴着墨镜，又是一个人，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径直走进了大厅。
“boss，凌小姐来了！”
早早的就坐镇星云大厦最高层的邱黎，听见小助理的声音，走到监视器前面，看到里面的女孩儿穿着自己挑选的衣服，嘴角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孟溪则是一脸的疲色，一想到昨天被boss拉着在他家里看了一天的女装，他整个人就要不好了，幸亏最后小女友出马，拍板了一件衣服，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挑到什么时候呢。
参加考核的人倒是不少，不过倒是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熟的面孔，看来她的运气还算是不错。
去领了一张报名表，填好之后又领了一个号码牌，63号，还算可以。
要知道星云每次只考核100个人，先到先得，上午考核50个，下午考核50个，而她是63号，肯定是要等到下午了。
凌薇没有像绝大多数人那样选择离开，反而在大厅里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一个接一个被叫进去的人，有的人刚进去没两分钟就出来了，这种肯定就是过不了关的，有的则是待了四五分钟，那就是比较有希望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待得时间越长，表演得越久，就说明评委对你越喜欢。
凌薇正在大厅里等着，突然听见旁边吵嚷的声音，转过头没想到竟然看见一个熟人。
段伟哲显然也看到了她，先是愣了一下，对旁边的经纪人说了几句，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好久没见了，你是打算来星云吗？”
有关乔莹放话封杀凌薇的话，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现在她打算来星云，怕也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些庇护吧，毕竟华艺的能耐还是有几分的，但跟星云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凌薇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也是星云的，不过你不是该在剧组吗？”
“回来拍个杂志，跟林导请了几天假，看来你马上就要成我的师妹了啊。”段伟哲打趣道。
“这声师妹有些早了，等我通过考核再说吧。”凌薇谦虚道。
段伟哲却是很相信他，“连林导和祁哥都对你的演技称赞有加，绝对没问题的。我下面还有个通告，你好好加油啊！”
凌薇点了点头，段伟哲就跟着经纪人走了。
可是他这番举动却引来了不少人的讨论，因为凌薇带着墨镜，那些人还不太熟悉她，都在猜测她和段伟哲这个新生代的偶像演员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段伟哲啊？”一个穿粉色蓬蓬裙，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小女生终于忍不住过来问道。
凌薇点了点头，“见过几面。”
“那他私下里是什么样的人啊？”小女生双眼冒着红心问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和他又不是很熟。”凌薇淡淡的开口。
小女生显得有些失落，可是却没有走开，坐在凌薇身边，自顾自的说道：“我叫曲恬恬，今年18岁，是个歌手，你呢？”
“凌薇，20，演员。”
“哦，”曲恬恬点了点头，突然间眼睛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一手指着凌薇，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凌薇？是不是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跟施影帝和段伟哲在拍一部林欢电视剧的凌薇？”
“我的确和施影帝和段伟哲拍了一部林导的电视剧，至于特别漂亮，嗯……我一直喜欢别人用完美来称呼我。”凌薇勾了勾嘴角，闲来无事调侃一下小妹妹也行。
曲恬恬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真的是你啊？天哪！我好喜欢你啊，你知不知道我电脑屏幕就是你在发布会上的照片。天哪！你要来星云吗？那我们以后不就是可以经常见面了？”
凌薇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是自己的粉丝，不过经常见面这种话说得是不是早了些，她对自己是很有信心，不过对这个小丫头嘛……
村庄位置比较偏远，信号不太好，所以说，这些天，剧组里所有的人相当于和外界有些短期的失联了，自然也就不知道现在外界又吵闹起来了。
原因自然是不久前乔莹出现在一个开业典礼上的时候，被记者询问和白子牧、凌薇的三角关系时，扬言凌薇当时的录音不过是故意截取的一些片段，目的就是为了混淆大家的视听，将自己摆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华艺接下来会对她进行相关责任的追究。
当然，这都是好听的场面话，什么叫做相关责任的追究，通俗点来讲就是说华艺现在开始准备封杀凌薇了。
而面对乔莹的这种大胆放言，作为凌薇的经纪公司，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华艺捏死他们简直太容易了，甚至还在想着一旦凌薇没用了，他们要不要考虑和她解约的问题。
听到消息之后，邱黎就让孟溪通知星云那边的人，准备拟定一个特殊的合约。
星云娱乐集团是国内娱乐公司绝对的龙头老大，背靠国际五十强企业的黎安集团，而且传言黎安集团的创始人之前是混黑道的，后来创立公司就是为了慢慢洗白，这样一来，敢打它主意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而且星云护短是出了名的，他们公司的艺人即便做错了什么事，由他们公司内部的规定去处理，可是容不得外人泼脏水的。
正是由于种种优厚的条件，星云素来是所有艺人最向往的公司，但同时，它的入门条件也是最变态的，哪怕已经是一线大咖的艺人想换公司，也必须经过考核才可以，但越是这样就越有人想来试一试。
邱黎作为黎安集团的董事长，做这种以公谋私的事情，可是方便极了。
而这一切都是远在山村的凌薇所不知道的，她这几天正拍戏拍得起劲儿呢。
经过了那么几天的实习锻炼，凌薇已经能够很完美的诠释出一个农村妇女的形象，虽然她的皮肤已经很糟糕了，可是唐木尧还是有些不满意，对比真正的农村妇女，她还是漂亮了太多，于是只能将人进一步的普通化。
而凌薇的演技才是真正的惊艳了他，他是真的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凌薇竟然真的掌握住了农村妇女的精髓，整部戏的节奏简直太顺利了，除了那个被他塞进来演女儿的小侄女儿因为第一次上镜，有些紧张ng了几次，凌薇竟然一次都没有因为演技ng过。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唐木尧对凌薇是有了一个很大的改观，甚至觉得像邱黎这种有钱人，喜欢把感情当做一场游戏，根本就配不上凌薇。他却不知道，真正喜欢把感情当成游戏的其实是凌薇。
因为凌薇的敬业，带动剧组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特别认真，两个月的时间，凌薇总算是结束了自己的农村生活。
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公司请了几周的假，她必须好好把皮肤保养回来，要是因为这么一部戏毁了容可就不值当了。
凌薇正在家里敷着面膜就接到了邱黎的电话。
“你回来了？”
“昨天刚回来。”
“现在在公司吗？”
“在家呢。”
“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吧，时间地点？”
简单武装了一下，上午十一点，凌薇抵达了约定的饭馆。
孟溪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作为见证老板和老板娘第一次约会的人，怎么心情还有些小激动呢。
将人领进去之后，孟溪很有眼色的就告退了。
因为皮肤还没有保养回来，所以凌薇一直带着墨镜和口罩，“你公司不忙吗？”
邱黎细心的帮她准备好餐具，“忙，可是再忙跟你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我瞧着你还是瘦了不少，我给唐木尧那么多钱，他怎么就没用到实处？”
“你走之后饭菜变好了很多呢，不过那地方偏，东西再好也好不到哪去。”凌薇也的确对那段时间的整体条件有些不满，要不是因为拍戏需要，她是绝对受不了那又冷又硬的床和随随便便的饭。
“吃饭你带着口罩做什么？”
“刚回来，皮肤太粗糙了。”凌薇有些抱怨道。
谁知道邱黎听了之后，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儿，你穿那身大妈衣服的时候我都见过，不会嫌弃你的。”
凌薇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果真是个闷骚属性。
“好了，的确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不过先吃饭，吃完饭再说，你就把口罩墨镜摘下来吧。”邱黎看着她郁闷的样子，浅笑道。
凌薇摘下了口罩，邱黎看了一下，的确是比初见时的皮肤要差上许多，一时之间又涌上了几分心疼。
一顿饭，邱黎一直在默默的观察凌薇的口味，而凌薇似乎把嘴里的饭菜当成了邱黎，吃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饱腹之后，凌薇看了看邱黎，邱黎关心的问道：“吃饱了没有？”
“好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邱黎看着她坐直身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这么生疏啊。
凌薇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低头看了看，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我有哪里不对吗？”
邱黎皱了皱眉头，“我们现在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
凌薇楞了一下，脸上勾起一抹笑容，直接起身毫不羞涩的走到邱黎面前，坐了下来，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带着几分魅惑的口气说道：“邱董现在明白我们的关系了吗？”
邱黎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愣愣的样子惹得凌薇不禁发笑。
邱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扯开话题，“我听说你有和现在公司解约的打算，有没有想好接下来去什么公司啊？”
凌薇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他，摇了摇头，“没呢。”
“你觉得星云怎么样？”邱黎试探性的问道。
凌薇挑眉看了看他，“星云的背后是黎安，邱董倒是真为我操心啊。”
邱黎一副我很公正的样子，“你很有潜力，站在一个老板的位置上，我都不得不说签下你，绝对会带给星云意想不到的收获，还是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签约到星云？”
“邱董是在激我？”凌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没有在激你，我只不过是跟你提一下，要想进入星云就必须得通过考核，我最多也只是能推荐你过去罢了，能不能通过考核，那要靠你自己的真实本事，我也是帮不了你的。”
听了邱黎的话，凌薇的确动心了，能够签到星云旗下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如果当真是通过考核进去的话，想必也没有人能说什么闲话了。
“好，那就多谢邱董了。”
邱黎听见她答应，嘴角微微弯起，“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你是不是不要一直邱董邱董的喊我。”
凌薇眨了眨眼，从善如流道：“好啊，那喊什么？阿黎？”
邱黎的脸顿时有些红了，却故作严肃道：“那就这么喊好了。”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趁着空闲的这几天，凌薇上网搜了一下星云的考核方式，发现其实并不难，给定一个命题，一定时间内表现出来，然后由几个评委打分，最后根据分数的高低进行录取。
唯一的难度恐怕就是这一批人的不确定性。
星云每月会进行一次选拔考核，不管你是新人还是一线大咖，要想进入星云，都必须通过这个考核才可以，而考核的标准虽然会因为自身的身价有所不同，但最终的评分却是一起排名的，这种规则的后果就是，如果恰好碰到几个一线大咖换公司，那就只能怨自己时运不好了。
而本月的选拔考核就在一周之后，凌薇必须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把自己的皮肤恢复原状，要知道外貌有时候是一个很有利的武器。
考核当天，凌薇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上面还放着一张卡片——送你的考核礼物，带上我的祝福，希望你能成功，邱黎。
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因为凌薇本身是真的没什么能穿得出去的衣服，身上又没什么钱，虽然刚刚拍了两部戏，可是片酬都还没有到账呢，正在发愁穿什么衣服，邱黎就把衣服给送过来了，倒让她不由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换好衣服，自己画了个淡妆，打车前往星云大厦。
“小姑娘是想当大明星吧，去星云考核的？”司机大叔热情的问道。
凌薇点了点头，“是啊。”
“每个月的这时候，都有不少像你这种小姑娘小伙子过去，不过，我瞧着小姑娘你长得不错，应该很有希望的。”
凌薇勾了勾嘴角，“好啊，那就借您的吉言了。”
到了星云大厦之后，看见外面站了不少人，旁边还停着不少的豪车，看起来倒是有不少来凑热闹的。
凌薇戴着墨镜，又是一个人，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径直走进了大厅。
“boss，凌小姐来了！”
早早的就坐镇星云大厦最高层的邱黎，听见小助理的声音，走到监视器前面，看到里面的女孩儿穿着自己挑选的衣服，嘴角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孟溪则是一脸的疲色，一想到昨天被boss拉着在他家里看了一天的女装，他整个人就要不好了，幸亏最后小女友出马，拍板了一件衣服，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挑到什么时候呢。
参加考核的人倒是不少，不过倒是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熟的面孔，看来她的运气还算是不错。
去领了一张报名表，填好之后又领了一个号码牌，63号，还算可以。
要知道星云每次只考核100个人，先到先得，上午考核50个，下午考核50个，而她是63号，肯定是要等到下午了。
凌薇没有像绝大多数人那样选择离开，反而在大厅里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一个接一个被叫进去的人，有的人刚进去没两分钟就出来了，这种肯定就是过不了关的，有的则是待了四五分钟，那就是比较有希望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待得时间越长，表演得越久，就说明评委对你越喜欢。
凌薇正在大厅里等着，突然听见旁边吵嚷的声音，转过头没想到竟然看见一个熟人。
段伟哲显然也看到了她，先是愣了一下，对旁边的经纪人说了几句，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好久没见了，你是打算来星云吗？”
有关乔莹放话封杀凌薇的话，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现在她打算来星云，怕也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些庇护吧，毕竟华艺的能耐还是有几分的，但跟星云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凌薇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也是星云的，不过你不是该在剧组吗？”
“回来拍个杂志，跟林导请了几天假，看来你马上就要成我的师妹了啊。”段伟哲打趣道。
“这声师妹有些早了，等我通过考核再说吧。”凌薇谦虚道。
段伟哲却是很相信他，“连林导和祁哥都对你的演技称赞有加，绝对没问题的。我下面还有个通告，你好好加油啊！”
凌薇点了点头，段伟哲就跟着经纪人走了。
可是他这番举动却引来了不少人的讨论，因为凌薇带着墨镜，那些人还不太熟悉她，都在猜测她和段伟哲这个新生代的偶像演员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段伟哲啊？”一个穿粉色蓬蓬裙，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小女生终于忍不住过来问道。
凌薇点了点头，“见过几面。”
“那他私下里是什么样的人啊？”小女生双眼冒着红心问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和他又不是很熟。”凌薇淡淡的开口。
小女生显得有些失落，可是却没有走开，坐在凌薇身边，自顾自的说道：“我叫曲恬恬，今年18岁，是个歌手，你呢？”
“凌薇，20，演员。”
“哦，”曲恬恬点了点头，突然间眼睛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一手指着凌薇，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凌薇？是不是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跟施影帝和段伟哲在拍一部林欢电视剧的凌薇？”
“我的确和施影帝和段伟哲拍了一部林导的电视剧，至于特别漂亮，嗯……我一直喜欢别人用完美来称呼我。”凌薇勾了勾嘴角，闲来无事调侃一下小妹妹也行。
曲恬恬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真的是你啊？天哪！我好喜欢你啊，你知不知道我电脑屏幕就是你在发布会上的照片。天哪！你要来星云吗？那我们以后不就是可以经常见面了？”
凌薇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是自己的粉丝，不过经常见面这种话说得是不是早了些，她对自己是很有信心，不过对这个小丫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