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方老解释、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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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之一的陆家，老爷子应该不陌生吧？”霍云深这句话中带着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陆家，陆家……”方老爷子没有看霍云深，而是自己喃喃道。陆家，陆林……现在方老爷子唯一能想起来的名字想必就是这个了吧，自己当初死活都不想让女儿嫁的人，就是这个陆林！
四大家族的陆家，会是他吗？可他记得，陆林带着方瑛涵走的时候，明明还是个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的穷光蛋，足足不能想象和现在四大家族能扯上什么关系啊。
“就是你当年看不起的那个穷光蛋，我的父亲，带着我妈妈被迫离开了秦城之后辗转到了A市，其实仔细想想，也该感谢一下爷爷当年的六亲不认，如果不是您，说不定也不会有现在的陆氏集团，您说是吗？”陆绯的语气中带着嘲讽，斜眼望向方老爷子时却透着一股寒冷。
对于陆绯来说，她倒是宁愿当初这个爷爷能够给他们一个机会，一辈子安安心心待在秦城，不去A市，也就不会有当年的那场灾难，她的父母也就不会死。
虽然陆绯不至于会把父母的死归结在方老爷子身上，好歹不会对他太客气。
“这，这怎么可能……”方老爷子有些失魂落魄。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啊！当年的那个穷小子，明明见到他都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腼腆性格，又不招人喜欢，怎么可能会在那短短的十几年时间里就让陆氏集团跻身到四大家族的行业中来。
“爷爷都有可能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家门，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陆绯的语气中透着质问，尽管方老爷子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但是奈何当下他还有什么心思理会这些呢？
知道了陆氏集团的事情，方老爷子最后悔的不是把自己女儿赶出了家门，而是要是早知道陆林有这样的本事，就应该把他留在方家，这样方家还愁被人压下一头吗？
看着方老爷子的样子，于曼丽显然有些不太高兴，自家这老爷子平常对自己人倒是要求苛刻，一点不满意的事情就骂，对于面前两个人怎么就突然这个样子了，于是便有些不服气道：“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方家，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识相的就快点走，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啊！”于曼丽看着方老爷子，这次倒是也没有骂什么难听的话。
可话音刚落，便见方清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话，回你的房间去！”
于曼丽这下可就不高兴了，自己这丈夫平常对自己百依百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吗，竟然敢这样对她！
当下便像发作，却被方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住了，撒泼也不看时间地点，现在要是再撒泼，想来方式集团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于曼丽是小乡村来的，这么多年了，除了脸蛋和身材过意的去，其他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到别人，这还真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她从来都不管商业上的事情，所以不管是什么企业，都能用三个字来概括，那就是：不知道！
“这……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陆绯吧。陆绯啊，其实当年那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赶走你妈妈的。之前你也说了，你们知道那个公司和我们方式集团不对盘，但是在此之前，本来是要两家联姻的，我们都已经做好了要合并的打算，但是因为和妈妈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对方公司很生气。当时方式集团出现了点财务上的危机，要是没有那笔钱，说不定就没有今天的方式集团了。本来想着你妈妈过去，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没想到出了那样的事情。对方公司答应了，只要把你妈妈交出去就可以继续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知道，这个家除了你妈妈之外，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要是没有了这个公司，他们以后吃什么，用什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方老爷子的解释听着真的是合情合理啊，确定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随口编出来的吗？
“爷爷可真会说笑，如果没有调查清楚实情我们会这样贸然行动吗？据我所知，当时是方式集团最鼎盛的时候，一个方式集团都能顶的上人家两个公司吧，这样还需要人家接济吗？再者说，就算是像刚才你说的那样，为了你那一大家子的人就可以牺牲我妈妈吗？”陆绯说道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些不都是借口吗？而这些借口，还是从面前坐着的这个自己的爷爷口中说出来的！
“我这……”方老爷子还想说下去，却被陆绯打断。
“爷爷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留住方式集团，是这样吗？”
方老爷子并不知道陆绯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是隐隐觉得好像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但他回答的也很干脆。对他来说，这个公司就是他的命。他看着这个公司一点一点的长大，如果有可能，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这个公司。
“也不是不可能。”陆绯轻轻启唇。
“什么？”方老爷子显然有些不太相信。他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真的会让他留下这个公司吗？
在做众人皆屏住呼吸，似是在等待着陆绯下一句话说什么。就连一向什么都不在乎的方子涵也是。毕竟如果没有这个公司，那她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活得这么逍遥自在。
就连刚才一直说话不好听的于曼丽也是。被方清拽着手臂，不能上前。但是也隐隐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氛不太一样了。主动权被握在了别人手上，就连方老爷子也没有办法了。
“一大家子人，和一个公司。爷爷做一个选择吧。”陆绯说着，目光从在座的人身上扫过，纤细的食指一个个点着人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有一个人吧。”
陆绯还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于曼丽就已经沉不住气了：“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学法律的，你要是把我们怎么样了，小心我儿子把你们一个个都送进监狱！”
可她的话似乎没有给陆绯带来丝毫的影响，只是轻笑一声：“我刚还在想那人究竟是谁，舅妈这样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不就是你们的儿子，我名义上的哥哥吗？”
不过她没有和于曼丽多纠缠，目光重新回到了方老爷子身上：“爷爷，您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们会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到我想听到的答案。”
“哦对了，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试试，问问那些刚从A市回来的，他们在A市看到了什么。”陆绯像是怕她们不相信似的，又特意交代了一句。
说罢，便没有多说什么，拉着霍云深就出了门。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想听到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只留公司不留人吗？算是对方老爷子当年赶走了自己母亲有个交代？还是他选择了家人而不是公司，那这样对方瑛涵就公平吗？
两人回到车里，陆绯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自己，陌生到就连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她靠近了霍云深怀里，后者将她紧了紧，下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说，我刚才那样做是不是不太好？”问着问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问题问的好没意义，都已经做了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问的。再说，这是她想做了很久的事情，既然都做了，就没有纠结的道理。
霍云深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自己把自己逗乐了，便也情不自禁嘴角微扬。真是拿她没办法。
对于陆绯的问题，霍云深并没有回答她，他知道她既然笑了，心里便也有了答案。
“霍少，夫人，接下来去哪里？”司机见两人说话说得差不多了，这才问了出口。他不知道两人到这里来干什么，反正也和他没有关系。只需要听着领导的吩咐做事就成了。
“回酒店吧。”
“是。”司机应声，车子消失在了方家的别墅门口。
虽然陆绯和霍云深已经走了，但是紧张的气氛倒是一点都没有缓和。方老爷子有些呆滞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想着刚才陆绯的问题。而方清则明显有些坐立不安，一直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于曼丽已经挪到了方子涵旁边，试图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
终于，方清忍不住了，做到了方老爷子对面：“爸，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方清自然也不傻，知道陆绯的意思是让方老爷子在公司和家人之间选择一样。
但是既然当年自己这个父亲都能把亲生女儿赶出家门，那也有可能选择公司而不是他们啊！
“你听不懂吗什么意思，还要问！”方老爷子明显语气都不一样了。
“爸，那您是怎么打算的？”方清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是既然迟早要做一个选择，何不现在就问个清楚呢？
“四大家族之一的陆家，老爷子应该不陌生吧？”霍云深这句话中带着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陆家，陆家……”方老爷子没有看霍云深，而是自己喃喃道。陆家，陆林……现在方老爷子唯一能想起来的名字想必就是这个了吧，自己当初死活都不想让女儿嫁的人，就是这个陆林！
四大家族的陆家，会是他吗？可他记得，陆林带着方瑛涵走的时候，明明还是个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的穷光蛋，足足不能想象和现在四大家族能扯上什么关系啊。
“就是你当年看不起的那个穷光蛋，我的父亲，带着我妈妈被迫离开了秦城之后辗转到了A市，其实仔细想想，也该感谢一下爷爷当年的六亲不认，如果不是您，说不定也不会有现在的陆氏集团，您说是吗？”陆绯的语气中带着嘲讽，斜眼望向方老爷子时却透着一股寒冷。
对于陆绯来说，她倒是宁愿当初这个爷爷能够给他们一个机会，一辈子安安心心待在秦城，不去A市，也就不会有当年的那场灾难，她的父母也就不会死。
虽然陆绯不至于会把父母的死归结在方老爷子身上，好歹不会对他太客气。
“这，这怎么可能……”方老爷子有些失魂落魄。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啊！当年的那个穷小子，明明见到他都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腼腆性格，又不招人喜欢，怎么可能会在那短短的十几年时间里就让陆氏集团跻身到四大家族的行业中来。
“爷爷都有可能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家门，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陆绯的语气中透着质问，尽管方老爷子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但是奈何当下他还有什么心思理会这些呢？
知道了陆氏集团的事情，方老爷子最后悔的不是把自己女儿赶出了家门，而是要是早知道陆林有这样的本事，就应该把他留在方家，这样方家还愁被人压下一头吗？
看着方老爷子的样子，于曼丽显然有些不太高兴，自家这老爷子平常对自己人倒是要求苛刻，一点不满意的事情就骂，对于面前两个人怎么就突然这个样子了，于是便有些不服气道：“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方家，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识相的就快点走，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啊！”于曼丽看着方老爷子，这次倒是也没有骂什么难听的话。
可话音刚落，便见方清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话，回你的房间去！”
于曼丽这下可就不高兴了，自己这丈夫平常对自己百依百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吗，竟然敢这样对她！
当下便像发作，却被方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住了，撒泼也不看时间地点，现在要是再撒泼，想来方式集团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于曼丽是小乡村来的，这么多年了，除了脸蛋和身材过意的去，其他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到别人，这还真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她从来都不管商业上的事情，所以不管是什么企业，都能用三个字来概括，那就是：不知道！
“这……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陆绯吧。陆绯啊，其实当年那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赶走你妈妈的。之前你也说了，你们知道那个公司和我们方式集团不对盘，但是在此之前，本来是要两家联姻的，我们都已经做好了要合并的打算，但是因为和妈妈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对方公司很生气。当时方式集团出现了点财务上的危机，要是没有那笔钱，说不定就没有今天的方式集团了。本来想着你妈妈过去，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没想到出了那样的事情。对方公司答应了，只要把你妈妈交出去就可以继续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知道，这个家除了你妈妈之外，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要是没有了这个公司，他们以后吃什么，用什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方老爷子的解释听着真的是合情合理啊，确定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随口编出来的吗？
“爷爷可真会说笑，如果没有调查清楚实情我们会这样贸然行动吗？据我所知，当时是方式集团最鼎盛的时候，一个方式集团都能顶的上人家两个公司吧，这样还需要人家接济吗？再者说，就算是像刚才你说的那样，为了你那一大家子的人就可以牺牲我妈妈吗？”陆绯说道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些不都是借口吗？而这些借口，还是从面前坐着的这个自己的爷爷口中说出来的！
“我这……”方老爷子还想说下去，却被陆绯打断。
“爷爷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留住方式集团，是这样吗？”
方老爷子并不知道陆绯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是隐隐觉得好像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但他回答的也很干脆。对他来说，这个公司就是他的命。他看着这个公司一点一点的长大，如果有可能，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这个公司。
“也不是不可能。”陆绯轻轻启唇。
“什么？”方老爷子显然有些不太相信。他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真的会让他留下这个公司吗？
在做众人皆屏住呼吸，似是在等待着陆绯下一句话说什么。就连一向什么都不在乎的方子涵也是。毕竟如果没有这个公司，那她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活得这么逍遥自在。
就连刚才一直说话不好听的于曼丽也是。被方清拽着手臂，不能上前。但是也隐隐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氛不太一样了。主动权被握在了别人手上，就连方老爷子也没有办法了。
“一大家子人，和一个公司。爷爷做一个选择吧。”陆绯说着，目光从在座的人身上扫过，纤细的食指一个个点着人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有一个人吧。”
陆绯还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于曼丽就已经沉不住气了：“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学法律的，你要是把我们怎么样了，小心我儿子把你们一个个都送进监狱！”
可她的话似乎没有给陆绯带来丝毫的影响，只是轻笑一声：“我刚还在想那人究竟是谁，舅妈这样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不就是你们的儿子，我名义上的哥哥吗？”
不过她没有和于曼丽多纠缠，目光重新回到了方老爷子身上：“爷爷，您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们会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到我想听到的答案。”
“哦对了，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试试，问问那些刚从A市回来的，他们在A市看到了什么。”陆绯像是怕她们不相信似的，又特意交代了一句。
说罢，便没有多说什么，拉着霍云深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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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公司不留人吗？算是对方老爷子当年赶走了自己母亲有个交代？还是他选择了家人而不是公司，那这样对方瑛涵就公平吗？
两人回到车里，陆绯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自己，陌生到就连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她靠近了霍云深怀里，后者将她紧了紧，下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说，我刚才那样做是不是不太好？”问着问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问题问的好没意义，都已经做了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问的。再说，这是她想做了很久的事情，既然都做了，就没有纠结的道理。
霍云深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自己把自己逗乐了，便也情不自禁嘴角微扬。真是拿她没办法。
对于陆绯的问题，霍云深并没有回答她，他知道她既然笑了，心里便也有了答案。
“霍少，夫人，接下来去哪里？”司机见两人说话说得差不多了，这才问了出口。他不知道两人到这里来干什么，反正也和他没有关系。只需要听着领导的吩咐做事就成了。
“回酒店吧。”
“是。”司机应声，车子消失在了方家的别墅门口。
虽然陆绯和霍云深已经走了，但是紧张的气氛倒是一点都没有缓和。方老爷子有些呆滞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想着刚才陆绯的问题。而方清则明显有些坐立不安，一直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于曼丽已经挪到了方子涵旁边，试图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
终于，方清忍不住了，做到了方老爷子对面：“爸，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方清自然也不傻，知道陆绯的意思是让方老爷子在公司和家人之间选择一样。
但是既然当年自己这个父亲都能把亲生女儿赶出家门，那也有可能选择公司而不是他们啊！
“你听不懂吗什么意思，还要问！”方老爷子明显语气都不一样了。
“爸，那您是怎么打算的？”方清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是既然迟早要做一个选择，何不现在就问个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