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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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这个“吧”字还没说出口，那边张大媳妇儿吴凤英插着腰一步挡在秦翠的面前，圆滚滚的腰身往前一挺，肥大的胯部往前一送，粗大的嗓门大喝一声：“喂！你说！这事怎么了（liao）？”
秦翠顿时火上心头，问她怎么了？那你问就问呗。可看这副架势，可不像是和她商量着这件事怎么了的。倒像是要作威作福逼迫她了。
这八婆不愿意实现诺言，给她立生祠，她原来也就想说，算了吧，没什么可计较的。本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这八婆非得把事情闹大，那就不要怪她了。
秦翠也不避张大媳妇儿，只回头对张大说：“张大哥，我原先就没想着要人给我立生祠，我人活着好好的，立什么生祠。”
张大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怕这个小寡·妇不依不饶，立生祠？那可不是一点子的银子啊。家里可是折腾不起。这下这小寡·妇不愿意计较了，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正待高兴，他那媳妇儿非得对人家冷嘲热讽，可没把张大给气乐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一个私德败坏的寡·妇，就算我肯给你立生祠，你有这个脸受吗？”
秦翠淡淡扫了一眼张大媳妇儿，心道：我正愁没机会收拾你呐，这回可你自个儿往枪口上送的！
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死八婆。
眼睛眨巴眨巴着，不过分秒间，双眼红通通的跟只兔子似的，可怜兮兮的叫人看着就于心不忍，又结结巴巴地一边哭一边倾诉：
“我，我，我……”我干你二大爷的！……“我苦命啊！人长得丑嫁不出去，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老天爷可怜我，才让我有机会救了我已故的男人。也是老天爷怜悯苍生，那可是一条性命呐。
唉……要不是遇到我，这快过年的，天寒地冻的，谁家会大早上去田埂里翻地去？要不是我的话，那就是一条性命没了。
都说我私德败坏，捡了个男人就要与他成亲。可也想想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救人时候亲力亲为，我家那死鬼男人又是受了重伤的，端茶送水自不用说，这每天里也得给他擦脸洗脚，进进出出他屋子十几回。
我能不嫁给他么？我要是不嫁给他，我这辈子可不就是毁了？”
张大媳妇儿十分脑子，鼻子中重重哼了一声，冷嘲道：“谁让你给他擦脸洗脚了？谁让你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了？”
秦翠狠狠白了张大媳妇儿一眼，叱问起张大媳妇儿来：“我是可以不给我家那死鬼男人收拾，可以不把他从田埂里背回家。可那也是一条性命呐，张大家的，你这是要我见死不救了？
我秦翠虽然是乡野村姑，但也晓得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大家的，你说！你言下之意是不是要我见死不救了？我秦翠心善，做不错这样的事情来。要是真那样的话，我秦翠和那杀人放火的强盗有什么区别？”
这这……这么说来，那她反而没错，还得了个心善的名头了？
张大媳妇儿吴凤英也不是真傻，当下就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耳光。
秦翠一边嘤嘤的哭，却从衣服袖子缝隙里偷看众人的反应。
耳朵竖得高高的，听村人们交头接耳声。
“……她也蛮可怜的……也不像是张大媳妇儿说的那样子啊……”
“对啊，仔细想一想，那也不是这个小寡·妇性子**，谁碰到这种事情，也得为难吧。一条性命呐，不救吧，心中有疙瘩。救了吧，……要是不嫁给他，你让人家黄花大闺女以后可咋办？”
“唉……不是常说做人做事不可只听一面之词吗？”
“她也确实可怜，长得丑又不是她的错，至今没有婆家，那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容易碰上个老天怜悯，结果却又福薄的很，如今死了男人，还怀着孩子，这往后啊，孤儿寡母，可叫人家小寡·妇怎么活哟。”一个四十好几的大婶子摇了摇头，转身催促自家男人快些回去把今早鸡棚里捡来的鸡蛋给人家小寡·妇送些来。
这下，其他几个妇人都说要回去拿些吃食来。
秦翠稍稍愣住，随即心中狂喜，至少今晚不需要饿肚子了。这身体的前主可了不起的狠，也不知道她怎么过日子的，家中连口剩饭都不剩。
这下好了，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她心情是好了，那张大媳妇儿吴凤英却脸如锅底一样黑压压的。
秦翠注意看了，这八婆肯定咬牙切齿着，她那肥脸上的肥肉一耸一耸的。……真丑。
再偷偷瞄了一眼张大，这个其实心地不坏，有些憨厚的男人，此刻正羞愧地面对地面反思。
秦翠再看了一眼张大媳妇儿吴凤英……
得！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谁是鲜花谁是牛粪自不用说。
“张大嫂子，我秦翠虽然不像大嫂子您这样知书达理，斯文有教养。但也知道，人的脸，树的皮……啊，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指桑骂槐，说您不要脸。我的意思就是说啊，人的脸面不是别人给的，是靠自己挣回来的。”
她说着，真怕吴凤英误会的样子，连忙一脸慌张地摆手解释起来：“自古以来，人们都是这么形容说话不算话的人的。
像是信口开河啊，胡说八道啊，胡编乱造啊，还有一个比较通俗易懂的词儿，叫做吹牛皮。大嫂子，您这么有教养的人，肯定是不会吹牛皮的吧。”
咔擦！
张大媳妇儿可以听到自己咬断牙根的声音。浑身气的发抖。
秦翠瞄了一眼，心里冷冷笑，自找的，活该。
本来她就没打算计较，立生祠什么的，又不能吃饱饭。就是现在，她都没有想真的让这八婆给自己建一个生祠。
也知，世道不易，生活淳朴的村人，能有几个余钱花费？
她就想出出这口气，也好让这八婆知道，她秦翠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别把坏心思打到她秦翠身上来。
……
这本来是昨天上传的一章。昨天写完之后我看晚班时间快到了，点了“上传新章节”后，就关闭了网页，回头群里亲跟我说今天怎么没上传，我才想起来，我起点的网页很卡，没有确认上传就上传了。无奈已经在局里了。
今天拔牙了，说实话，我今天是有些故意偷懒的了。这么晚上传是因为家里来客人了。陪侄女看懒洋洋当大厨，我看得十分带劲儿，真的还蛮好看的。
再有一件事就是想向大家伙儿诉诉苦，恋爱这东西，真不是个东西。还真不是随便谁都能谈的。真累。
“算了……”吧……，这个“吧”字还没说出口，那边张大媳妇儿吴凤英插着腰一步挡在秦翠的面前，圆滚滚的腰身往前一挺，肥大的胯部往前一送，粗大的嗓门大喝一声：“喂！你说！这事怎么了（liao）？”
秦翠顿时火上心头，问她怎么了？那你问就问呗。可看这副架势，可不像是和她商量着这件事怎么了的。倒像是要作威作福逼迫她了。
这八婆不愿意实现诺言，给她立生祠，她原来也就想说，算了吧，没什么可计较的。本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这八婆非得把事情闹大，那就不要怪她了。
秦翠也不避张大媳妇儿，只回头对张大说：“张大哥，我原先就没想着要人给我立生祠，我人活着好好的，立什么生祠。”
张大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怕这个小寡·妇不依不饶，立生祠？那可不是一点子的银子啊。家里可是折腾不起。这下这小寡·妇不愿意计较了，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正待高兴，他那媳妇儿非得对人家冷嘲热讽，可没把张大给气乐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一个私德败坏的寡·妇，就算我肯给你立生祠，你有这个脸受吗？”
秦翠淡淡扫了一眼张大媳妇儿，心道：我正愁没机会收拾你呐，这回可你自个儿往枪口上送的！
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死八婆。
眼睛眨巴眨巴着，不过分秒间，双眼红通通的跟只兔子似的，可怜兮兮的叫人看着就于心不忍，又结结巴巴地一边哭一边倾诉：
“我，我，我……”我干你二大爷的！……“我苦命啊！人长得丑嫁不出去，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老天爷可怜我，才让我有机会救了我已故的男人。也是老天爷怜悯苍生，那可是一条性命呐。
唉……要不是遇到我，这快过年的，天寒地冻的，谁家会大早上去田埂里翻地去？要不是我的话，那就是一条性命没了。
都说我私德败坏，捡了个男人就要与他成亲。可也想想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救人时候亲力亲为，我家那死鬼男人又是受了重伤的，端茶送水自不用说，这每天里也得给他擦脸洗脚，进进出出他屋子十几回。
我能不嫁给他么？我要是不嫁给他，我这辈子可不就是毁了？”
张大媳妇儿十分脑子，鼻子中重重哼了一声，冷嘲道：“谁让你给他擦脸洗脚了？谁让你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了？”
秦翠狠狠白了张大媳妇儿一眼，叱问起张大媳妇儿来：“我是可以不给我家那死鬼男人收拾，可以不把他从田埂里背回家。可那也是一条性命呐，张大家的，你这是要我见死不救了？
我秦翠虽然是乡野村姑，但也晓得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大家的，你说！你言下之意是不是要我见死不救了？我秦翠心善，做不错这样的事情来。要是真那样的话，我秦翠和那杀人放火的强盗有什么区别？”
这这……这么说来，那她反而没错，还得了个心善的名头了？
张大媳妇儿吴凤英也不是真傻，当下就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耳光。
秦翠一边嘤嘤的哭，却从衣服袖子缝隙里偷看众人的反应。
耳朵竖得高高的，听村人们交头接耳声。
“……她也蛮可怜的……也不像是张大媳妇儿说的那样子啊……”
“对啊，仔细想一想，那也不是这个小寡·妇性子**，谁碰到这种事情，也得为难吧。一条性命呐，不救吧，心中有疙瘩。救了吧，……要是不嫁给他，你让人家黄花大闺女以后可咋办？”
“唉……不是常说做人做事不可只听一面之词吗？”
“她也确实可怜，长得丑又不是她的错，至今没有婆家，那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容易碰上个老天怜悯，结果却又福薄的很，如今死了男人，还怀着孩子，这往后啊，孤儿寡母，可叫人家小寡·妇怎么活哟。”一个四十好几的大婶子摇了摇头，转身催促自家男人快些回去把今早鸡棚里捡来的鸡蛋给人家小寡·妇送些来。
这下，其他几个妇人都说要回去拿些吃食来。
秦翠稍稍愣住，随即心中狂喜，至少今晚不需要饿肚子了。这身体的前主可了不起的狠，也不知道她怎么过日子的，家中连口剩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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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翠注意看了，这八婆肯定咬牙切齿着，她那肥脸上的肥肉一耸一耸的。……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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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翠再看了一眼张大媳妇儿吴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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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嫂子，我秦翠虽然不像大嫂子您这样知书达理，斯文有教养。但也知道，人的脸，树的皮……啊，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指桑骂槐，说您不要脸。我的意思就是说啊，人的脸面不是别人给的，是靠自己挣回来的。”
她说着，真怕吴凤英误会的样子，连忙一脸慌张地摆手解释起来：“自古以来，人们都是这么形容说话不算话的人的。
像是信口开河啊，胡说八道啊，胡编乱造啊，还有一个比较通俗易懂的词儿，叫做吹牛皮。大嫂子，您这么有教养的人，肯定是不会吹牛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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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翠瞄了一眼，心里冷冷笑，自找的，活该。
本来她就没打算计较，立生祠什么的，又不能吃饱饭。就是现在，她都没有想真的让这八婆给自己建一个生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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