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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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日姜文大张旗鼓从荣国府里押出去一行十六人的“燕山山匪”,南安世子惊惧得很,忙将那些人的家小送去隐秘的庄子,惟愿他们念着全家老小,莫出卖了主子。

    不多日,谣言渐起,那蓄养私兵的宅子日日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并乞丐转来转去,或是砸门闹事,或是爬墙上树。偏这些人除了真正的乞丐闲汉,也有姜文派去盯梢的,日夜不熄。南安世子倒是想将人送走,竟寻不出好时机,面上虽不显,内里烦得很。

    这一日,南安世子练了两通刀法,方欲歇会子,忽然门吏来报,有人给了乞丐三百钱,送来一封信。

    南安世子接了,只见一个无字信封封着一张纸片,写了短短的几行字:“明晚戌时,麒麟大街刘伶酒楼,三楼雅座,天字三号。知名不具。”

    南安世子百般猜测,偏不知对方为谁。因近日诸事不顺,也想着没什么大不了,次日随意领着七八个护卫去了。

    来到刘伶酒楼的雅座,果然有人替他订了一席酒宴。酒菜皆为他来后由酒楼伙计上的,悉数为山珍海味。南安世子心下有几分猜疑,先使人试了毒,无毒。因已是戌时,他腹中早已饥饿,便不客气坐下来吃喝起来。因笑道:“何人仰慕本世子,既然请本世子吃饭,又不露面。”

    有亲兵陪笑道:“想是心中敬慕世子,偏不敢见世子真容。”

    又等了许久,终不见人。偏一盘盘好菜源源不断端上来。南安世子哪里吃得下许多?便让手下人也吃了些。待一干人等都吃饱了,仍然不见请客的。虽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预备回府了。

    此时酒楼的伙计笑拦下他们道,这些酒菜都尚未给银子。

    那南安世子终于明白让人涮了,问伙计是多少钱。

    伙计堆笑道:“爷下午使人来点的酒菜,只说拣好的上便是,那位长随小爷还特用心排了上菜顺序。全都是好酒好菜,合一千三百二十两。”

    南安世子大笑,看向左右道:“莫非此人以为爷连这么点银子也付不起?”

    亲兵笑道:“我看不是寻世子麻烦的,竟是同世子顽笑的。”

    南安世子遂喊长随去结账,自己先往茅厕去一趟。有两个亲兵也要去茅厕,正好陪着一块儿去。

    跟着他的人一面再吃些酒菜,一面等着。等了许久,总不见他们家世子回来,因笑道:“莫不是世子醉倒在茅坑了?”

    另一个笑道:“莫非三人轮着上茅厕不成?”

    再等了两刻钟,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了。剩下五六人忙寻去茅厕,哪里有他们世子的踪迹?

    茅厕不远处便是这酒楼的偏门,早已大开,拿灯笼来细看委实能见着一些杂乱的足印子。

    南安世子的亲兵随即去衙门报了案。又有几个在附近询问,逮着一位路过人,道是见了一辆倒夜香的车过去,还有一辆青布马车。

    五城兵马司连夜提了犬赶过来,兵分两路,一路跟着大狗,一路往倒夜香的老汉家里去寻。

    随着地保来到老汉家,见此处人家不多,零散几处寒门破户,多半屋子半塌了。那地保道:“此处原为平民窟,后房屋多破败了,住户无钱修理,渐渐都搬走了。”

    老汉的门虚掩着,众人涌进去,屋中无人,炕上被子拱着一个人形。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忙上前揭了被子,只见那老汉被人捆住蒙了眼堵了嘴塞在那里。

    众人手忙脚乱解了这老汉,他深吸了几口气,指着外头道:“鬼!见鬼了!”

    地保骂道:“放屁!见你个囚攘的鬼。快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老汉吃罢晚饭方欲出门上工,还没出屋子,忽然见一道圆光在地上跳,忙跟着它扭头看炕上。才转过身去,忽被人从后头蒙了眼睛,嘴还没张开便有一条巾子塞了进来。非但没看到人,连声音都没听到。

    “活见鬼了!日头那会子才刚下去鬼便出来了!这是急性子鬼啊!”

    五城兵马司的小头目便知道了,人家做的精细,自己这一路怕是查不出什么了。

    南安世子的亲兵尚不死心,在外头转悠半日,毫无线索。

    另一路跟着大狗的倒还好些。那几条狗威风凛凛的,嗅了嗅南安世子的两件家常衣服,汪汪喊着便冲了出去,一路狂奔,直往城西而去。走了许久,终在一座宅子墙根边上不走了,爪子挠墙吠个不住。

    五城兵马司立使人去拍门,跟了南安世子的人立时脸色刷白。

    原来这里竟是他们府里蓄养私兵的那座。遂敢忙上前解释道:“此处为我家世子私宅!”

    五城兵马司的人闻言恼道:“你们世子这是逗我们顽呢!”

    南安世子的亲随心下瞒怨世子不说一声就走了,忙打叠起十二分笑脸来赔不是。

    他们这里正扯着,却不知这些日子有许多闲汉无赖来骚扰,宅中人早知世子欲将他们送出去,偏一直不曾走了,故躁得很。此时听外头又是犬吠又是五城兵马司,已经惊惧之极,有人不管不顾喊道:“横竖是一死,不如拼杀出去!”许多人响应起来,领头的按不住。遂个个装备了骑上马打开大门就往外冲。倒是将门外的人惊的一时无措。

    不料这旁边早埋伏着一支人马,见他们出来往上一兜,一面喊道:“降者不杀!”门前随即一团混战。

    不过三刻钟,南安府的私兵一个不曾走了,尽皆拿住。

    次日一早,姜文急急的赶来荣国府,偏贾赦还未曾起床。姜文哭笑不得,只得在书房候着。

    足足候小半个时辰,贾赦懒洋洋磨蹭了过来,打了大哈欠:“大春天的谁这般无聊,一大早的上人家家里扰人清梦。”

    姜文也顾不得旁的,问他:“人呢?”

    贾赦往他对面的椅子一坐,顺手捞了只引枕在手中捏着顽,问道:“谁啊。”

    “南安世子。”

    贾赦悠悠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小饮了一口,才说:“我哪里知道。”

    姜文哼道:“罢了,昨日是你忽然使人来说晚上可杀入他们他私宅的,连降者不杀这话都是你的主意。”

    贾赦点头道:“是啊,我听说南安世子失踪了,可不就是个好时机么?降者不杀,乃因多一个活人多一张嘴啊,好说南安王府的罪证啊。”

    姜文望了他半日,见他没事人似的喝茶,只得道:“罢了,你并不爱杀人,想必没死。我要用时借我。”

    贾赦望天:“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过后姜文仍不死心,拿上司的身份令贾琏去寻他老子打探。

    贾赦哪里会真的瞒他,只想着那世子在他手上怕圣人看他祖上面子不给苦吃罢了。瞪贾琏道:“还是上司管用,倒来套你老子的话。”

    贾琏赔笑道:“父亲若诚心要做的机密,何必喊他们去拿那些私兵呢。况我也不甚明白呢。为何那些狗嗅不出来南安世子的气味?”

    贾赦道:“如何没嗅出来?不是跟着他的衣服去了那私兵宅子么?”

    贾琏一愣。

    贾赦闲闲的说:“将人拿了便扒光了,衣服送往他们私兵宅子隔墙丢进去,人丢进夜香里运走。”

    贾琏张了半日嘴。忽然说:“夜香里头只有世子一人吧,不然哪里弄来那么多夜香,况大约没人想起的来另外两个亲兵。”

    贾赦点头道:“三个人一道丢了,自然是只顾着身份贵重的。亲兵谁有空搭理呢。”

    贾琏又问:“父亲是如何得到那刘伶酒楼偏门钥匙的?”

    贾赦“啪”的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子:“我说贾小琏,你到底是多没常识,连砸锁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出来么?”

    且不说贾赦乐颠颠在家欺负儿子,某处的庄子里,有人正蒙了眼日日在拉磨,他旁边有许多同僚并不会说人话,只会“啊呃啊呃”,还长着一对对长耳朵。

    次日贾赦睡足了起来,忽然诸事不愿做,领着何喜上街上晃悠去。恰是暖春将夏,煦日融融,又有各种花香不知何处传来,端的人间好时节。

    贾赦同何喜在小摊子上吃了一小碗酒酿丸子,心满意足偏又百无聊赖,遂颂诗一首:“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收拾书本好过年!”

    旁边有人“噗哧”一声笑了。“贾先生好诗。”

    贾赦随口道:“这位先生好眼光!”扭头一看:认识。许久不见的忠诚王爷,领着他的德芙巧克力。遂笑容可掬问好:“原五爷别来无恙啊!”

    忠诚王爷司徒塬笑得如此刻的春风般和煦:“无恙,贾先生想是近日心情不错。”

    贾赦点头道:“委实不错,天下少有人像我这般又高尚又纯粹又有益于旁人,心情如何不好?”

    司徒塬忍俊不禁:“贾先生仍是爽直的很。”

    贾赦点头:“且诚实的很。”

    司徒塬乃说:“不知贾先生可认得应天府的贾化贾大人?”

    贾赦迷瞪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贾化不就是小人贾雨村么?忙道:“不认得,却稍知此人。五爷何出此言?”

    司徒塬笑道:“听闻王子腾大人累上保本,他方京候补京缺,才拜会了令弟。”

    贾赦大惊!自己忽悠薛家的时候暗地里捅了他一刀,本以为两下里不再沾边,怎么王子腾还是跟他搅和到一处去了?又黏上贾政?忙向司徒塬施了礼:“多谢五爷提醒。”急急回府去了。

    才到府门口,忽又觉得王子腾那头比较有力度,又拨转马头往王家去了。

    可巧王子腾在家,见他急匆匆的,笑问:“何事匆忙?又遇上骗子了不成?”

    贾赦正色道:“非是遇上骗子了,乃是遇上小人了。”遂同他入了书房,问道:“怎么你又保举了贾雨村?那可不是个好东西,过河拆桥、恩将仇报,惹了他麻烦多了去了。”

    王子腾笑道:“原来你只为了这个?我如何不知道他的为人?他虽人有些奸滑,办事倒是不错,况朝堂之上岂能尽是君子。”

    贾赦皱眉:“小人杀伤力太大,我怕他乱咬人,你当心点,甄士隐那下场可惨的紧。”

    王子腾忙问甄士隐是谁。

    贾赦便将原著中甄家之事说了。又骂道:“给狗一只肉包子它还冲着人摆尾巴呢。他明知道那英莲是恩人独女,顺手救下来又何妨?落到薛蟠那傻小子手里有什么好。”

    王子腾惊道:“如此说来蟠儿那通房丫头竟是良家女子?”

    贾赦哼道:“可不么?仿佛她老子也是有功名的。”

    王子腾跌足道:“如何不早说!”

    贾赦讪讪道:“我忘了……真的……”

    王子腾无言以对,思忖一会子,道:“既如此,我先遣人去寻访那甄士隐及其太太。那甄姑娘仍需好生安置了,日后保不住这个贾化回头用这个来咬我。”

    贾赦道:“可不么,只管离他远些。我是不怕的,我上头有人。子腾你当心些他罢,这等人,你不帮他原是本份,他却只会怨你怎么不尽心将你的掏空了给他。偏甄费倒是帮了他,下场如何?”

    王子腾点头称是,立时喊人去请薛姨妈来。

    贾赦忽然想起薛家貌似许久没消息了,顺嘴问了一声。

    原来王子腾恐薛蟠又惹是非,将他丢进军营里摔打去了。薛宝钗如今也在说人家,乃是一户六品官的嫡次子,已有了秀才功名。

    贾赦听了点头道:“还是子腾你靠谱。”

    王子腾道:“他们家是你哄得搬出去的吧。”

    贾赦连连摇头:“我同他们一家三口皆不熟,别赖我!”

    王子腾瞅着他不言语。

    贾赦一拍大腿:“听闻那贾雨村还找过我家老二,莫让他哄了,我先回去了!”一溜烟儿跑了。

    王子腾啼笑皆非,半日自言自语道:“我又不曾要你收他们回去,跑什么呢!”自去寻访甄士隐、甄娘子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咦,看到有亲觉得小三上位,怎么可能,从男主的性格上也不可能吧。精神出轨这个故事也是有原型的,是另一个朋友的故事,他那位出轨对象骄傲而且才华横溢。

    那个朋友因为学历比所有领导都高在老家的单位被排挤,一气之下一个人来外面闯荡。他的妻子因为在老家有固定工作,不愿意离开。大概五六年吧,直到买了房子他老婆才肯到外面来。然后发现两口子原来有一定距离的脑电波频段已经完全接不上了。各种生活小细节简直是两个星球的。

    他妻子出来已经八年了,跟环境还是融合不了,而且越来越奇葩。比如有一次他姐姐来出差,给他和也在外面打拼的弟弟送了点土特产。当时是中午,他不在家,他妻子下午立刻全部拿去自己公司给同事分了,半点不剩。可是至少要留点他弟弟吧……他们家搬家,他请了好多朋友去帮忙,我也是女的,我都帮着搬不少东西,他老婆就在楼下压着单元门= =不会拿个箱子或捡个石块撑住么那扇门?我们老板是美国人,在公司大家都彼此称呼英文名字,可下班还是愿意喊中文名字的好么?每回聚餐他老婆老大声音喊我们英文名字,全饭店都听见了!那个时候被喊的我真想装作不认识她= =朋友喜欢穿布鞋,有个同事从北京出差给他带了双布鞋,她嫌不洋气,当场就给人家脸色看,我在旁边圆场都打不下去了……人家只是级别比她老公低,又不是她老公的下属!那朋友差点掀桌。要说他老婆人坏吧还真没做过什么坏事,生活中绝对是无害的那种人。只是两个人价值观差太多,怎么都拉不到一起去。

    他的事业又不可能回老家去,于是发生精神出轨了。他好些兄弟都劝他离婚的,让他老婆回老家去生活说不定更合适。他老婆后来身体不好,需要钱养病,而且威胁说如果离婚她就自杀。就那样好几年吧,终于还是断掉了。现在两口子就是一个在外面工作,一个在家里打游戏。自从女儿去澳洲念高中,家跟旅馆已经没区别了。

    有几个朋友看了他的生活,决定不结婚了……

    我真心认为他俩挺难得的,一直是纯清水关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魔都,能保持*节操真心不容易。他出轨的那位对象当时是我们对手公司的一位女高管,现在已经离开这个行业,在一个很著名的德国大企业当金领了。虽然她这辈子不结婚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还是祝她早日找到结婚对象。

    从旁观者角度,我私人以为他们离婚比较好。这两个人不合适一起生活,都磨合这么多年了还磨合不了,不如各自找新的人生伴侣。只不过他妻子貌似是那种将自己的一切价值放在老公是什么人上面的那种,估计这辈子不太可能离了。也有人劝过她妻子寻找自我什么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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