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是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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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液刺眼不已，沿着他的袖子留下，“可以带我的人走了吗？”
宫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飞脚踢开了两名黑衣人，蹲下身查看阿辉的伤势。
“司徒翼，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兄弟的仇，还有莫可妍，我都要夺回来！”
“我等着。”
语毕，宫野参扶着阿辉离开了。
翌日的到来，犹如雨季过后初绽的晴天一样明媚。
一缕阳光斜斜的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进来，洒在了莫可妍的脸上。恬静精致的小脸此刻满是不安的神情，原本应该酣然的面容，此刻正被一丝莫名的狰狞恐惧笼罩着。
初春的早上，阳光并不浓烈，淡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惨淡，像是温室中以爱化身萌芽的玫瑰，看上去近在咫尺，实际上却异常的脆弱，遥不可及……即便在盛开得最香艳的时候，也只能静静的观赏，不能触碰，因为那锋利的花刺，会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忽来一阵清风，从窗户旁挤进卧室，将窗幔轻轻的吹拂起来。
莫可妍猛地从床上惊醒！
旧仓库，染血的教堂，暗沉得仿佛抬手就能触及到的乌云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阵阵的腹痛，和衣不蔽体的尴尬，在梦中将她死死的纠缠……
最终，梦的终点停滞在了大床上一男一女抵死缠绵的爱欲上。
那火少得热烈，几乎焚身。
她觉得双颊发烫，可是，真的身临其境，居然发现承欢的不是自己，而是杜倩亚。
是啊，他们要订婚了。
她早就该有这样被甩开的觉悟的，但即便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再精湛的演技却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暗涌。
心如蛇蝎的女人往往可以顺利披上婚纱，而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花，只有孤芳自赏，一朵花开到败落的结局……
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隐隐的痛，她打起精神。
算了，再过不久，她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伤心地了，她决定暂时与人为善，给自己也留一些好心情，全当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少奶奶，您不要这样啊！少爷外出了，委托我们照看您，您要是出事儿了，我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陪的啊！”
走廊里一阵骚乱传来，跟着一群人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当当作响。
怎么了？这是……
来不及整理自己，莫可妍已经下意识的推门而出。
看见一大群人正风风火火的向着甄妮的房间跑去，最前面的人像是目睹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站在原地瞠目结舌了。
“怎么回事儿？”她伸手拉住一个身边的佣人问道。
“少奶奶，手里挥着剪刀抵着自己的脖子，想要自杀，刚才有人想去夺下剪刀，被她狠狠的刺了两下。”佣人胆颤心惊的描述着。
莫可妍垂下眼眸，想不出甄妮有什么理由不想活下去。
昨天她应该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瞿浩轩才对。
虽然，计划和原来的有些变化，她没有去缠住顾北辰，但恰逢司徒翼来访，倒是也意外的制造了不错的机会给他们。
“少爷呢？老夫人也不在吗？”
“少爷有事出差，老夫人去教堂做礼拜了，要晚上才会回来……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时候老夫人和少爷的电话都是关机的……”佣人看上去年岁不大，并没有见过什么豪门内的变故，已经吓得大哭起来。
权衡再三，莫可妍推开人群，走到了甄妮的房间门口。
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内内外外原本整洁干净的环境已经被彻底破坏了，名贵的红木家具上随处可见硬物的划痕，而被褥和服饰都被剪刀剪成了碎布……被刺伤的佣人，身上的血像是泉涌一样已经流了一地，浓厚刺鼻的血腥味儿传来，让她有些作呕。
转过头去干呕了两下，莫可妍做了个深呼吸，才勉强白着脸色走进了房间。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甄妮现在还生龙活虎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绝对会以为这里是凶杀现场。
“救救我……”那名躺在地上的佣人，看上去年岁已经不小了，痛苦扭曲了原本憨厚的面容。
莫可妍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哭号以免激起甄妮的怒火。
“滚出去！你来做什么！”
脚步将将向前走了两步，雷鸣般的暴怒吼声已经传来。
莫可妍瑟缩的后退了半步。
“甄妮姐，你这是什么了？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手里的剪刀放下吧，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有宝宝，你要为了它的安危着想啊。”
“哼，呵呵呵。”甄妮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拿着剪刀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来回的游走，“那又怎么了？你现在想看我笑话的目的达到了吗？”
她的动作让莫可妍心惊不已，同为孕妇，那冰冷的剪刀仿佛贴着自己的肉皮一样，让她从脊背凉到了心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愿意和我谈谈吗？那个人是无辜的，她已经吓得不轻了，先放她去治疗吧，好么？”
“那你留下，让她们走。”甄妮神色一凛，睨着脚边瑟瑟发抖的佣人，“滚吧！敢乱说什么，我就剪掉你的舌头！”
佣人听了连忙点头，招呼着自己的同伴将自己抬了出去。
“你们都下去吧。”莫可妍淡定的说道，待佣人都走了出去之后，随手带上了房门。
然而，不等她转回身，一把剪刀已经放置在了她脖颈的边缘。
“甄妮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佯装镇定的停住了动作。
背后，甄妮痴痴的一笑，“说，是不是你捣的鬼！”
“什么事情？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莫可妍一头雾水。“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那么便动手吧，如果你只是想要吓唬我，让我和你说实话，那么你就把它拿开，我们好好谈谈。”
“你这样逼迫着我，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僵持之下，甄妮的动作慢慢变得无力，直至手臂颓然垂落。
她转身走回大床上，将剪刀放下，拿起了一杯红酒猛灌了一口，“说吧，瞿浩轩那样对我，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
“瞿浩轩怎么你了？他不是来探望你的吗？”莫可妍不明白，她明明把瞿浩轩带来了，他们的见面也没有被人发现，怎么甄妮会变得这么情绪激动。
“他说……他不爱我……只是酒醉后的一场误会。”甄妮冷冷的扬着红唇，双眸迷离的盯着手中的酒杯，“酒是好东西，可以让不相爱的人，短暂的在一起。”
“我不值得被爱吗？对于瞿耀阳或许只是一时同情和迷恋，对于瞿浩轩在我生命中低谷的时候给了我爱的憧憬，我却忘不掉，可，为什么，他那么果断的说，他不可能爱我呢？”
两行泪滑落甄妮的脸颊。
她像是在问莫可妍，也像是问自己……这场夺心游戏，谁能给她个答案。
莫可妍敛起眼眸。
瞿浩轩不爱甄妮，这个事情，她一早就知道的，只是碍于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不能变得坦白。
“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瞿浩轩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真的去爱一个人的……他连自己的家人都可以不管不顾，何况你们只有一夜激情而已。他是游戏花丛的浪子，有女人示好，大多都会去接着，从来不会抗拒，你……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住口！”甄妮不愿接受现实的大吼，高脚杯被丢到地上摔得粉碎，“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
“我和浩轩，我们相爱过，如果不是被逼着嫁给顾北辰，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事到如今，甄妮还在说着自欺欺人的假话。
“是吗？那瞿耀阳怎么解释呢？误会？失手……”莫可妍寒着面孔。
“瞿耀阳的死只能怪司徒翼，是他卑鄙，让浩轩中了圈套……他为了保住家族产业，没办法两者兼顾，才会这样……”甄妮振振有词的解释到，但从她游离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其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莫可妍的眸子划过一抹黯然的光亮，“他这样和你说？”
“对！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之前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说会带我远走高飞的！可现在，现在我怀了顾北辰的孩子，他看不起我，我不怪他，但他为什么要说从没爱过我……一定是你！你嫉妒我们，所以才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莫可妍好笑的看着甄妮，她是实在找不到替罪羊了吗？
宁愿给自己和瞿浩轩找上一千个理由，也不愿意看看摆在眼前的现实。
“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如果他心中有你，不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动摇！醒醒吧！甄妮姐！以前那个干练洒脱的你哪儿去了？！嗯？”
她走上前摇晃着甄妮的肩膀，如果可能，她真希望能摇醒她。
甄妮像是一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莫可妍摇晃自己，痴痴的开口，“我也想，我也想，可是有时候生长在这样的环境，我不得不放弃自己……”
语毕，她呜呜的哭了出来，一把抱住莫可妍，伏在她的肩头像是个做错事儿的孩子。
“可妍，我的爸妈把我当做筹码走了。头也不回……”
殷红的血液刺眼不已，沿着他的袖子留下，“可以带我的人走了吗？”
宫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飞脚踢开了两名黑衣人，蹲下身查看阿辉的伤势。
“司徒翼，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兄弟的仇，还有莫可妍，我都要夺回来！”
“我等着。”
语毕，宫野参扶着阿辉离开了。
翌日的到来，犹如雨季过后初绽的晴天一样明媚。
一缕阳光斜斜的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进来，洒在了莫可妍的脸上。恬静精致的小脸此刻满是不安的神情，原本应该酣然的面容，此刻正被一丝莫名的狰狞恐惧笼罩着。
初春的早上，阳光并不浓烈，淡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惨淡，像是温室中以爱化身萌芽的玫瑰，看上去近在咫尺，实际上却异常的脆弱，遥不可及……即便在盛开得最香艳的时候，也只能静静的观赏，不能触碰，因为那锋利的花刺，会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忽来一阵清风，从窗户旁挤进卧室，将窗幔轻轻的吹拂起来。
莫可妍猛地从床上惊醒！
旧仓库，染血的教堂，暗沉得仿佛抬手就能触及到的乌云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阵阵的腹痛，和衣不蔽体的尴尬，在梦中将她死死的纠缠……
最终，梦的终点停滞在了大床上一男一女抵死缠绵的爱欲上。
那火少得热烈，几乎焚身。
她觉得双颊发烫，可是，真的身临其境，居然发现承欢的不是自己，而是杜倩亚。
是啊，他们要订婚了。
她早就该有这样被甩开的觉悟的，但即便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再精湛的演技却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暗涌。
心如蛇蝎的女人往往可以顺利披上婚纱，而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花，只有孤芳自赏，一朵花开到败落的结局……
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隐隐的痛，她打起精神。
算了，再过不久，她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伤心地了，她决定暂时与人为善，给自己也留一些好心情，全当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少奶奶，您不要这样啊！少爷外出了，委托我们照看您，您要是出事儿了，我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陪的啊！”
走廊里一阵骚乱传来，跟着一群人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当当作响。
怎么了？这是……
来不及整理自己，莫可妍已经下意识的推门而出。
看见一大群人正风风火火的向着甄妮的房间跑去，最前面的人像是目睹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站在原地瞠目结舌了。
“怎么回事儿？”她伸手拉住一个身边的佣人问道。
“少奶奶，手里挥着剪刀抵着自己的脖子，想要自杀，刚才有人想去夺下剪刀，被她狠狠的刺了两下。”佣人胆颤心惊的描述着。
莫可妍垂下眼眸，想不出甄妮有什么理由不想活下去。
昨天她应该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瞿浩轩才对。
虽然，计划和原来的有些变化，她没有去缠住顾北辰，但恰逢司徒翼来访，倒是也意外的制造了不错的机会给他们。
“少爷呢？老夫人也不在吗？”
“少爷有事出差，老夫人去教堂做礼拜了，要晚上才会回来……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时候老夫人和少爷的电话都是关机的……”佣人看上去年岁不大，并没有见过什么豪门内的变故，已经吓得大哭起来。
权衡再三，莫可妍推开人群，走到了甄妮的房间门口。
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内内外外原本整洁干净的环境已经被彻底破坏了，名贵的红木家具上随处可见硬物的划痕，而被褥和服饰都被剪刀剪成了碎布……被刺伤的佣人，身上的血像是泉涌一样已经流了一地，浓厚刺鼻的血腥味儿传来，让她有些作呕。
转过头去干呕了两下，莫可妍做了个深呼吸，才勉强白着脸色走进了房间。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甄妮现在还生龙活虎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绝对会以为这里是凶杀现场。
“救救我……”那名躺在地上的佣人，看上去年岁已经不小了，痛苦扭曲了原本憨厚的面容。
莫可妍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哭号以免激起甄妮的怒火。
“滚出去！你来做什么！”
脚步将将向前走了两步，雷鸣般的暴怒吼声已经传来。
莫可妍瑟缩的后退了半步。
“甄妮姐，你这是什么了？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手里的剪刀放下吧，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有宝宝，你要为了它的安危着想啊。”
“哼，呵呵呵。”甄妮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拿着剪刀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来回的游走，“那又怎么了？你现在想看我笑话的目的达到了吗？”
她的动作让莫可妍心惊不已，同为孕妇，那冰冷的剪刀仿佛贴着自己的肉皮一样，让她从脊背凉到了心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愿意和我谈谈吗？那个人是无辜的，她已经吓得不轻了，先放她去治疗吧，好么？”
“那你留下，让她们走。”甄妮神色一凛，睨着脚边瑟瑟发抖的佣人，“滚吧！敢乱说什么，我就剪掉你的舌头！”
佣人听了连忙点头，招呼着自己的同伴将自己抬了出去。
“你们都下去吧。”莫可妍淡定的说道，待佣人都走了出去之后，随手带上了房门。
然而，不等她转回身，一把剪刀已经放置在了她脖颈的边缘。
“甄妮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佯装镇定的停住了动作。
背后，甄妮痴痴的一笑，“说，是不是你捣的鬼！”
“什么事情？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莫可妍一头雾水。“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那么便动手吧，如果你只是想要吓唬我，让我和你说实话，那么你就把它拿开，我们好好谈谈。”
“你这样逼迫着我，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僵持之下，甄妮的动作慢慢变得无力，直至手臂颓然垂落。
她转身走回大床上，将剪刀放下，拿起了一杯红酒猛灌了一口，“说吧，瞿浩轩那样对我，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
“瞿浩轩怎么你了？他不是来探望你的吗？”莫可妍不明白，她明明把瞿浩轩带来了，他们的见面也没有被人发现，怎么甄妮会变得这么情绪激动。
“他说……他不爱我……只是酒醉后的一场误会。”甄妮冷冷的扬着红唇，双眸迷离的盯着手中的酒杯，“酒是好东西，可以让不相爱的人，短暂的在一起。”
“我不值得被爱吗？对于瞿耀阳或许只是一时同情和迷恋，对于瞿浩轩在我生命中低谷的时候给了我爱的憧憬，我却忘不掉，可，为什么，他那么果断的说，他不可能爱我呢？”
两行泪滑落甄妮的脸颊。
她像是在问莫可妍，也像是问自己……这场夺心游戏，谁能给她个答案。
莫可妍敛起眼眸。
瞿浩轩不爱甄妮，这个事情，她一早就知道的，只是碍于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不能变得坦白。
“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瞿浩轩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真的去爱一个人的……他连自己的家人都可以不管不顾，何况你们只有一夜激情而已。他是游戏花丛的浪子，有女人示好，大多都会去接着，从来不会抗拒，你……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住口！”甄妮不愿接受现实的大吼，高脚杯被丢到地上摔得粉碎，“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
“我和浩轩，我们相爱过，如果不是被逼着嫁给顾北辰，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事到如今，甄妮还在说着自欺欺人的假话。
“是吗？那瞿耀阳怎么解释呢？误会？失手……”莫可妍寒着面孔。
“瞿耀阳的死只能怪司徒翼，是他卑鄙，让浩轩中了圈套……他为了保住家族产业，没办法两者兼顾，才会这样……”甄妮振振有词的解释到，但从她游离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其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莫可妍的眸子划过一抹黯然的光亮，“他这样和你说？”
“对！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之前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说会带我远走高飞的！可现在，现在我怀了顾北辰的孩子，他看不起我，我不怪他，但他为什么要说从没爱过我……一定是你！你嫉妒我们，所以才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莫可妍好笑的看着甄妮，她是实在找不到替罪羊了吗？
宁愿给自己和瞿浩轩找上一千个理由，也不愿意看看摆在眼前的现实。
“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如果他心中有你，不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动摇！醒醒吧！甄妮姐！以前那个干练洒脱的你哪儿去了？！嗯？”
她走上前摇晃着甄妮的肩膀，如果可能，她真希望能摇醒她。
甄妮像是一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莫可妍摇晃自己，痴痴的开口，“我也想，我也想，可是有时候生长在这样的环境，我不得不放弃自己……”
语毕，她呜呜的哭了出来，一把抱住莫可妍，伏在她的肩头像是个做错事儿的孩子。
“可妍，我的爸妈把我当做筹码走了。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