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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萝歌第三十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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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睍莼璩伤
本兮迦出了屋子，佛娆也安静了不少，吃了几个苹果后就要去翻新的话本子，翻了几页后突然道。
“咦，这本感觉比较对你胃口啊。”
花萝歌见状也扔下手里的笔赤脚爬上床榻上了。
刚看了开头她立刻抬起美眸，感动地泪花滚滚：“佛娆，这本看起来好好看！於”
佛娆严肃道：“租给你一晚，三个银两就好，不二价。”
“……我还是去吃苹果罢。”
佛娆一时没有吱声，直到那道虎视眈眈的美眸像刀子一样戳在她脸上，她才望了望手里最后一个苹果核址。
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洗的八个苹果好像都入了她的肚子。
佛娆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瓜比花萝歌灵活。
她也很以此为荣。
这样一想，她顿时忽略掉那道视线，淡定地抹了抹嘴巴，然后道。
“我这段时日有幸尝得了师兄的膳食，真的很美味，我思摸着是时间去偷师了。”
花萝歌本就饿的脑袋发昏。
听到她的话一愣，然后美眸亮了起来，深情地凝视向佛娆。
花萝歌对她抱有很大的期待：“佛娆，我等你的菜……”
对于她毫不吝啬的鼓励，佛娆很是受用，心情愉悦地就去了厨房。
等到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花萝歌还不待嫌弃地推开床榻上散落的佛经，手刚碰上，不远处就传来了凰惹淡淡的声音：“坐回案几来，再抄几本就可以歇息了。”
“……”
晚上的时候，佛娆真的偷师回来了，还做了一大做色香俱全的膳食。
花萝歌那会睡得迷糊糊的，下榻的时候不小心拐了下。
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吃屎，佛娆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接。
本兮迦也正好上前。
结果花萝歌稳稳地摔坐在地板上，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这不抬眼还好，等她抬起美眸，就那么不凑巧地看到佛娆被她伸在地上的腿给拐到了，还刚好往本兮迦的方向倒去。
不过短短几秒的间隙，那两人就已经不小心接了个吻。
自此纯洁的师兄妹关系不复存在。
意外就是这么发生的。
花萝歌才知道，原来是真的有意外的。
望向那两个明显一震的人，花萝歌登时醒了，恨不得宰了自己横在地上的腿。
“给你个鸡腿，吻完别打我行吗。”
突然有一道弱弱的女声响了起来。
佛娆猛地醒了过来，她一低头就看到了花萝歌夸张地捂着嘴，美眸滴溜溜地贼转。
不看到还好。
一看到她那副贱兮兮的样子，佛娆就像是从头到尾淋了一大桶冷水，顿时大怒，看向花萝歌的眼都红了：“为什么你摔下去的时机不对！”
“我也想知道。”
花萝歌见她发怒，立刻识趣地把掩住嘴的手收了回去，美眸滴溜一转，“其实我觉得你和你师兄挺适……卧槽佛娆你个贱人！”
一只鞋飞在她脸上。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佛娆只穿了一只鞋，手里拿着另一只鞋追着花萝歌打的场景。
佛娆显然是郁结在心，愣是憋红了一张脸骂。
“你刚才摔慢一点会死吗，我怎么看着你刚才是故意拐我一脚的！”
花萝歌一边爬上房檐，一边望着下边跳脚的人怒道：“佛娆，你上辈子才背叛了我这个情人害我被家公殴打至死，这也就算了。
还有你揽着当年陪你翻墙跑的小贱人逍遥了一辈子，这个我也算了。
卧槽你这辈子确定又要让我落个惨死的下场吗……”
她死死地抱着房檐不撒手，眼也顿时红了，活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吼道。
“佛娆，我算是看透你了负心人！”
佛娆登时被她气笑了。
一直坐在桌子边的凰惹这才放下了茶杯：“都别闹了。”
本兮迦静静地坐下，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活像是和佛娆不小心吻了的人不是他一般。
花萝歌顿时对凰惹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恨不得抱着他大腿以诉救命之情。
尽管身后佛娆刀子似的眼神直戳她后背，但是花萝歌还是慢吞吞地挪到了凰惹旁边。
事实证明。
凰惹的眼睛真的很利。
他给她夹了块香辣的田鸡肉，像是不经意地道了一句：“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桌子隔得有些远，凰惹的话并不会让佛娆和本兮迦听见。
花萝歌还没放进嘴里的田鸡肉顿时掉了。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凰惹，先赞赏了他一番：“凰惹你眼睛真的很利。”
说完后，她才夹了青椒：
唔，味道实在很一般。
“我觉得他们很适合。”
听到她的话，凰惹给她夹菜的手微滞，转过头就看到了一脸认真地托腮的人。
心中微微一动，话已经出口了：“你很想……他们在一起吗？”
花萝歌正埋头苦吃。
听到那话抬起了头，她眯了眯美眸：“也不是啊，能在一起还是不能都是他们的事，我就是觉得，他们很般配罢。”
那头佛娆突然朝他们看过来。
花萝歌咧嘴一笑，立刻夹了一个大鸡腿给佛娆，还很给面子还竖起了大拇指：“佛娆，你绝对是贤妻良母的料。”
睁眼说瞎话不外乎如此。
正夹着块茄子蹙眉的本兮迦看了她一眼，如是想。
但是佛娆就很受用了。
她一脸的满足，如果忽略掉她望着碗里的大鸡腿心情复杂不论。
她一抬眼，就见花萝歌那白痴还埋头吃着。
佛娆再一次发现，脑袋不灵活的人真的很幸福，不用像她一般一看到这大鸡腿最先想起的就是那句。
……
“给你个鸡腿，吻完别打我行吗。”
……
想着想着，佛娆的脸突然黑了下来，嫌弃地拨开了碗里的大鸡腿。
那头。
见她吃得狼吞虎咽，凰惹又给她夹了块肉，温声道：“不要吃太撑。”
莫名的，花萝歌突然觉得心尖一凉，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
“我回来了……菊花好痛啊混蛋！”
两个小时后。
门被来人撞开。
当吃了佛娆做的东西的花萝歌弯着腰，膝盖微颤地扶着门框站定时，她就看到了一群道貌岸然的人。
她喘了口气，美眸暴怒地瞪着他们，嘴里吐出的话却奄奄一息：“……站不起来了。”花萝歌这个时候才想起先前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凰惹当时一直给她夹菜，自己却半点不动那膳食。
还有那本兮迦当时是怎么样来着……
努力回想了一下，花萝歌才想起。
那个时候的本兮迦正夹起一块茄子却不放进嘴里，还一直皱眉。
偏偏当时的她还没发觉。
反倒是还傻缺地对佛娆竖大拇指赞美她。
果然，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是个傻.逼的过程。
见她扶着门框要断气了的模样，佛娆算了一算。
从吃完到现在的两个小时里，她已经跑了不下十次茅房，唔，真的有可能要断气了。
还是第一个以这种死法壮烈牺牲的妖精界公主。
这样一想，佛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苹果扔给她：“吃这个罢，多吃一点消化消化就会好了。”
花萝歌怒了，美眸暴怒地瞪向她：“菊花刚受摧残的人怎么可能还吃得下！”
佛娆看了她好半响，幽幽道：“那一定是你不正常……”
还不待花萝歌反驳。
佛娆的手已经拿起旁边的苹果扔进了她嘴里，“张嘴吃药！”
花萝歌吐掉嘴里的苹果，怒瞪了她一眼，也在一旁的苹果堆里掏出个扔回去：“你自己吃去罢！”
佛娆不甘示弱地扔回去：“你吃罢。”
“还给你！”
望着一颗颗苹果飞来飞去。
本兮迦很淡定。
凰惹事不关己地喝着杯里的茶。
直到这场闹剧由花萝歌不小心把一个苹果核丢进了佛娆嘴里，然后花萝歌又躲回了茅房里来结束。
佛娆的表情很复杂，嫌恶地扔掉那苹果核。
她转头看向凰惹，认真道：“佛尊，我看那贱人快断气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挖个坟把她埋了，把买棺材的开销省下来。”
花萝歌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的就是这句话，然后两人又是一番恶战。
凰惹沉默。
本兮迦：“……”
***********
夜晚熄灯的时候。
花萝歌刚想钻进被窝里，她就看到了在床榻上看话本子的佛娆。
眯了眯美眸，她还是不舍地从被窝里挪出来掌上了灯。
佛娆见了，一双美眸低垂间看不分明。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话本子过去：“这么体贴我。”
花萝歌懒得听她罗嗦，没好气地道：“要是刚才熄灯后你把手里的话本子扔了你看我还起不起来。”
佛娆咧嘴一笑，把手里的话本子扔到了一旁。
她半倚在床榻上，美颜染上徐徐笑意：“喏，今晚就不熄灯了，黑漆漆的睡不安稳。”
“那是你怕罢。”
等到花萝歌爬上床榻就听到了她那声话，当即随意应道。
佛娆给她拢了拢微乱的长发，美眸里闪动着忽暗忽明的幽光，她一时间有些出神地想着什么。
直到耳畔花萝歌迷迷糊糊地咕哝声响了起来。
“佛娆，你要不要再听听上次我说的那个鬼故事啊……其实那老上神也蛮让人怜惜的。”末了，她打了个激灵，没了睡意。
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虽然他是个老头子了。”
佛娆笑骂了一声：“难道每个神仙都必须长得好看不成。”
自然不是。
花萝歌白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美眸有丝雾气，似在思考着怎么说。
“其实我在野史里看到的还有后面的故事。
那个神女很爱慕虚荣，不过老上神是真的动了情。
结果就在他们大婚前夜老上神发现了神女在殿里和一个小兵偷情，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她原来一直在背叛他，那个神女是老上神杀死的……”
花萝歌坐起身，还很认真地比划了一番。
“之前和你说的时候，你也觉得她死的很惨是不是，我以前的时候总觉得老上神很变态，但是现在我大了才觉得那是因为太爱才恨成那样。”
佛娆低喃了一声。
“原来还有感情啊……然后那个老上神后来就被活活吓死了？”
花萝歌摇了摇头，咧嘴偷笑了下：“没有，神女死亡只会元神消散，哪里有什么魂，更何况神仙会怕鬼吗……”
她眯了眯美眸，似在想什么，低喃了一声，“那老上神不是被活活吓死的。
他是自杀的，先前他见到的一切恐怖幻觉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在那神女死后他就疯了，总会想着那神女还在他身边，总会想着那神女恨他想要吓唬他……
其实神女早死了。
那老上神后来被年幼的稚子骂醒了，所以他想起了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心也死了，因为这种事不光彩，外界才传言他是被吓死的。”
她回头，美眸里满是唏嘘地看着佛娆：“那老上神是大莲的父亲，那神女是二莲的母亲。
不过二莲还很小的时候就被神女丢弃在了师门。
大莲是后来老上神死后才被送到他们现在的师门。”
佛娆一愣：“好狗血……”
花萝歌唔了一声，才道：“不过大莲和二莲都还不知道。
他们大概都以为自己只是师兄弟，要是知道了二莲就有感情危机了，到时候不知道大莲会不会从此对二莲避之唯恐不及。”
“那你怎么知道的，不会野史里还写出了他们的身份罢。”
佛娆沉吟了一会，才想起这个问题。
白了她一眼，花萝歌认真地看向她：“当然不可能，是我皇爹告诉我的，我皇爹还没翘辫子时那位老上神是他的老师，曾教过他仙术。”
她们一聊就聊到了四更天。
等到花萝歌打着哈欠要倒下的时候，枕边依稀传来佛娆的声音。
“喏，花萝歌，你会不会也很恨背叛你的人？”
困倦的美眸微微睁开，她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然后就睡死了过去。
佛娆坐在床边，美眸微微低垂下来，似是笑了一下。
她说的是：“我干嘛要恨。
皇爹说过背叛的人只要杀了就好了啊，再说了肯定是我和人家不对盘，那人定是很不讨喜的，恨人的时间还不如拿来抄佛经。”
如果说前半句她还是很认真的，后半句她的语气就是严肃了，佛娆这才想起她还有一大把佛经没抄完。她抿嘴轻轻一笑，然后倾身帮她掖好了被褥，睁着美眸一夜未眠。
时辰：夜半五更。
天蒙蒙发亮。
外头传来轻微的声响，佛娆微闭的美眸立刻警惕地睁开，她利索地翻身下床，吹灭了烛光后出了房。
***********
“佛娆，你这是做什么？”
本兮迦望着眼前拦路的人，眸子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让开！”
佛娆的美眸也冷了下来，语气暗讽：“师兄，不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吗，怎得这么急？”
“佛尊需要的是，快速快绝。”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本兮迦的手已经扣在了她的肩膀。
一瞬间，佛娆的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颤，美颜刷白了一层，却没有痛叫出声。
淡淡看了她一眼，他收回手：“佛娆，若是你下不了手，也不打算顾全大局，你可以了立刻回西极。”
她按住血气逆流的肩膀一时没有吭声，一双美眸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怒意。
“活该你这种人遭人唾弃，当年你能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在下界后抛弃那凡人妻子回西极，我怎么就还以为你这次至少会心软一点！
真是可笑……”
本兮迦冷冷的眸子突然看向了她，殷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佛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提那件事。”
他的眸光突然晦暗下来，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勾过她的腰。
见她踉跄着差点摔倒，他冷笑了一声，“恨我？”
美眸里渐渐浮起一抹暴怒。
佛娆推开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唯恐不及：“算不上，只是看不过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这种人至少还懂感情，结果最后还不是回了西极，我光想到当年你那凡人妻子，我都替她可怜……
你大概不知道罢。
你当年走后，她一直哭着到处找你，结果她看到我还捧着你的画像问我有没有看见她相公。”
佛娆微微眯起了美眸，唇角扬起了快意的笑，“对了，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你在参加佛尊为你办的大宴，你那凡人妻子对过路人一个个哭着问你下落，她叫什么，爱锦是罢，真可怜被你那一毁生生地堕落为妖了。”
说完后。
佛娆习惯性地抬起美眸想看他隐忍痛楚，或者是恼羞成怒的神色，却只看到一派平静。
本兮迦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我想，佛娆你或许错了，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用情至深，我爱的，可不是她。”
最后一句话，他的眸光冷冷地扫向她。
“你忘得一干二净可真是好，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为妻。”
他转身走了。
刚好六更天，柔美的阳光洒落在客栈。
佛娆站在那里许久许久，美眸微微上挑，微讽地弧度。
那与她何干。
不过是本兮迦自己的事情罢了。
※※※
黧樱PS：啊。。。现在每到晚上看到群里一群例行万更帝报数就想趴下挺尸。
卧槽卧槽，以前你们废柴也是一个被蹂躏已久的娇花小废柴好么，每晚也是拼呀拼呀拼了一年的字，于是一懒从此万更是路人，就那样九磕十跪拜别了万更帝们。
新年吉祥，奶妈桑们要好好爱废柴哦，挨个啵额头|(￣3￣)|【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
接下来的时间。睍莼璩伤
本兮迦出了屋子，佛娆也安静了不少，吃了几个苹果后就要去翻新的话本子，翻了几页后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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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娆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瓜比花萝歌灵活。
她也很以此为荣。
这样一想，她顿时忽略掉那道视线，淡定地抹了抹嘴巴，然后道。
“我这段时日有幸尝得了师兄的膳食，真的很美味，我思摸着是时间去偷师了。”
花萝歌本就饿的脑袋发昏。
听到她的话一愣，然后美眸亮了起来，深情地凝视向佛娆。
花萝歌对她抱有很大的期待：“佛娆，我等你的菜……”
对于她毫不吝啬的鼓励，佛娆很是受用，心情愉悦地就去了厨房。
等到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花萝歌还不待嫌弃地推开床榻上散落的佛经，手刚碰上，不远处就传来了凰惹淡淡的声音：“坐回案几来，再抄几本就可以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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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佛娆真的偷师回来了，还做了一大做色香俱全的膳食。
花萝歌那会睡得迷糊糊的，下榻的时候不小心拐了下。
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吃屎，佛娆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接。
本兮迦也正好上前。
结果花萝歌稳稳地摔坐在地板上，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这不抬眼还好，等她抬起美眸，就那么不凑巧地看到佛娆被她伸在地上的腿给拐到了，还刚好往本兮迦的方向倒去。
不过短短几秒的间隙，那两人就已经不小心接了个吻。
自此纯洁的师兄妹关系不复存在。
意外就是这么发生的。
花萝歌才知道，原来是真的有意外的。
望向那两个明显一震的人，花萝歌登时醒了，恨不得宰了自己横在地上的腿。
“给你个鸡腿，吻完别打我行吗。”
突然有一道弱弱的女声响了起来。
佛娆猛地醒了过来，她一低头就看到了花萝歌夸张地捂着嘴，美眸滴溜溜地贼转。
不看到还好。
一看到她那副贱兮兮的样子，佛娆就像是从头到尾淋了一大桶冷水，顿时大怒，看向花萝歌的眼都红了：“为什么你摔下去的时机不对！”
“我也想知道。”
花萝歌见她发怒，立刻识趣地把掩住嘴的手收了回去，美眸滴溜一转，“其实我觉得你和你师兄挺适……卧槽佛娆你个贱人！”
一只鞋飞在她脸上。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佛娆只穿了一只鞋，手里拿着另一只鞋追着花萝歌打的场景。
佛娆显然是郁结在心，愣是憋红了一张脸骂。
“你刚才摔慢一点会死吗，我怎么看着你刚才是故意拐我一脚的！”
花萝歌一边爬上房檐，一边望着下边跳脚的人怒道：“佛娆，你上辈子才背叛了我这个情人害我被家公殴打至死，这也就算了。
还有你揽着当年陪你翻墙跑的小贱人逍遥了一辈子，这个我也算了。
卧槽你这辈子确定又要让我落个惨死的下场吗……”
她死死地抱着房檐不撒手，眼也顿时红了，活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吼道。
“佛娆，我算是看透你了负心人！”
佛娆登时被她气笑了。
一直坐在桌子边的凰惹这才放下了茶杯：“都别闹了。”
本兮迦静静地坐下，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活像是和佛娆不小心吻了的人不是他一般。
花萝歌顿时对凰惹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恨不得抱着他大腿以诉救命之情。
尽管身后佛娆刀子似的眼神直戳她后背，但是花萝歌还是慢吞吞地挪到了凰惹旁边。
事实证明。
凰惹的眼睛真的很利。
他给她夹了块香辣的田鸡肉，像是不经意地道了一句：“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桌子隔得有些远，凰惹的话并不会让佛娆和本兮迦听见。
花萝歌还没放进嘴里的田鸡肉顿时掉了。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凰惹，先赞赏了他一番：“凰惹你眼睛真的很利。”
说完后，她才夹了青椒：
唔，味道实在很一般。
“我觉得他们很适合。”
听到她的话，凰惹给她夹菜的手微滞，转过头就看到了一脸认真地托腮的人。
心中微微一动，话已经出口了：“你很想……他们在一起吗？”
花萝歌正埋头苦吃。
听到那话抬起了头，她眯了眯美眸：“也不是啊，能在一起还是不能都是他们的事，我就是觉得，他们很般配罢。”
那头佛娆突然朝他们看过来。
花萝歌咧嘴一笑，立刻夹了一个大鸡腿给佛娆，还很给面子还竖起了大拇指：“佛娆，你绝对是贤妻良母的料。”
睁眼说瞎话不外乎如此。
正夹着块茄子蹙眉的本兮迦看了她一眼，如是想。
但是佛娆就很受用了。
她一脸的满足，如果忽略掉她望着碗里的大鸡腿心情复杂不论。
她一抬眼，就见花萝歌那白痴还埋头吃着。
佛娆再一次发现，脑袋不灵活的人真的很幸福，不用像她一般一看到这大鸡腿最先想起的就是那句。
……
“给你个鸡腿，吻完别打我行吗。”
……
想着想着，佛娆的脸突然黑了下来，嫌弃地拨开了碗里的大鸡腿。
那头。
见她吃得狼吞虎咽，凰惹又给她夹了块肉，温声道：“不要吃太撑。”
莫名的，花萝歌突然觉得心尖一凉，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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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菊花好痛啊混蛋！”
两个小时后。
门被来人撞开。
当吃了佛娆做的东西的花萝歌弯着腰，膝盖微颤地扶着门框站定时，她就看到了一群道貌岸然的人。
她喘了口气，美眸暴怒地瞪着他们，嘴里吐出的话却奄奄一息：“……站不起来了。”花萝歌这个时候才想起先前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凰惹当时一直给她夹菜，自己却半点不动那膳食。
还有那本兮迦当时是怎么样来着……
努力回想了一下，花萝歌才想起。
那个时候的本兮迦正夹起一块茄子却不放进嘴里，还一直皱眉。
偏偏当时的她还没发觉。
反倒是还傻缺地对佛娆竖大拇指赞美她。
果然，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是个傻.逼的过程。
见她扶着门框要断气了的模样，佛娆算了一算。
从吃完到现在的两个小时里，她已经跑了不下十次茅房，唔，真的有可能要断气了。
还是第一个以这种死法壮烈牺牲的妖精界公主。
这样一想，佛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苹果扔给她：“吃这个罢，多吃一点消化消化就会好了。”
花萝歌怒了，美眸暴怒地瞪向她：“菊花刚受摧残的人怎么可能还吃得下！”
佛娆看了她好半响，幽幽道：“那一定是你不正常……”
还不待花萝歌反驳。
佛娆的手已经拿起旁边的苹果扔进了她嘴里，“张嘴吃药！”
花萝歌吐掉嘴里的苹果，怒瞪了她一眼，也在一旁的苹果堆里掏出个扔回去：“你自己吃去罢！”
佛娆不甘示弱地扔回去：“你吃罢。”
“还给你！”
望着一颗颗苹果飞来飞去。
本兮迦很淡定。
凰惹事不关己地喝着杯里的茶。
直到这场闹剧由花萝歌不小心把一个苹果核丢进了佛娆嘴里，然后花萝歌又躲回了茅房里来结束。
佛娆的表情很复杂，嫌恶地扔掉那苹果核。
她转头看向凰惹，认真道：“佛尊，我看那贱人快断气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挖个坟把她埋了，把买棺材的开销省下来。”
花萝歌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的就是这句话，然后两人又是一番恶战。
凰惹沉默。
本兮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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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熄灯的时候。
花萝歌刚想钻进被窝里，她就看到了在床榻上看话本子的佛娆。
眯了眯美眸，她还是不舍地从被窝里挪出来掌上了灯。
佛娆见了，一双美眸低垂间看不分明。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话本子过去：“这么体贴我。”
花萝歌懒得听她罗嗦，没好气地道：“要是刚才熄灯后你把手里的话本子扔了你看我还起不起来。”
佛娆咧嘴一笑，把手里的话本子扔到了一旁。
她半倚在床榻上，美颜染上徐徐笑意：“喏，今晚就不熄灯了，黑漆漆的睡不安稳。”
“那是你怕罢。”
等到花萝歌爬上床榻就听到了她那声话，当即随意应道。
佛娆给她拢了拢微乱的长发，美眸里闪动着忽暗忽明的幽光，她一时间有些出神地想着什么。
直到耳畔花萝歌迷迷糊糊地咕哝声响了起来。
“佛娆，你要不要再听听上次我说的那个鬼故事啊……其实那老上神也蛮让人怜惜的。”末了，她打了个激灵，没了睡意。
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虽然他是个老头子了。”
佛娆笑骂了一声：“难道每个神仙都必须长得好看不成。”
自然不是。
花萝歌白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美眸有丝雾气，似在思考着怎么说。
“其实我在野史里看到的还有后面的故事。
那个神女很爱慕虚荣，不过老上神是真的动了情。
结果就在他们大婚前夜老上神发现了神女在殿里和一个小兵偷情，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她原来一直在背叛他，那个神女是老上神杀死的……”
花萝歌坐起身，还很认真地比划了一番。
“之前和你说的时候，你也觉得她死的很惨是不是，我以前的时候总觉得老上神很变态，但是现在我大了才觉得那是因为太爱才恨成那样。”
佛娆低喃了一声。
“原来还有感情啊……然后那个老上神后来就被活活吓死了？”
花萝歌摇了摇头，咧嘴偷笑了下：“没有，神女死亡只会元神消散，哪里有什么魂，更何况神仙会怕鬼吗……”
她眯了眯美眸，似在想什么，低喃了一声，“那老上神不是被活活吓死的。
他是自杀的，先前他见到的一切恐怖幻觉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在那神女死后他就疯了，总会想着那神女还在他身边，总会想着那神女恨他想要吓唬他……
其实神女早死了。
那老上神后来被年幼的稚子骂醒了，所以他想起了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心也死了，因为这种事不光彩，外界才传言他是被吓死的。”
她回头，美眸里满是唏嘘地看着佛娆：“那老上神是大莲的父亲，那神女是二莲的母亲。
不过二莲还很小的时候就被神女丢弃在了师门。
大莲是后来老上神死后才被送到他们现在的师门。”
佛娆一愣：“好狗血……”
花萝歌唔了一声，才道：“不过大莲和二莲都还不知道。
他们大概都以为自己只是师兄弟，要是知道了二莲就有感情危机了，到时候不知道大莲会不会从此对二莲避之唯恐不及。”
“那你怎么知道的，不会野史里还写出了他们的身份罢。”
佛娆沉吟了一会，才想起这个问题。
白了她一眼，花萝歌认真地看向她：“当然不可能，是我皇爹告诉我的，我皇爹还没翘辫子时那位老上神是他的老师，曾教过他仙术。”
她们一聊就聊到了四更天。
等到花萝歌打着哈欠要倒下的时候，枕边依稀传来佛娆的声音。
“喏，花萝歌，你会不会也很恨背叛你的人？”
困倦的美眸微微睁开，她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然后就睡死了过去。
佛娆坐在床边，美眸微微低垂下来，似是笑了一下。
她说的是：“我干嘛要恨。
皇爹说过背叛的人只要杀了就好了啊，再说了肯定是我和人家不对盘，那人定是很不讨喜的，恨人的时间还不如拿来抄佛经。”
如果说前半句她还是很认真的，后半句她的语气就是严肃了，佛娆这才想起她还有一大把佛经没抄完。她抿嘴轻轻一笑，然后倾身帮她掖好了被褥，睁着美眸一夜未眠。
时辰：夜半五更。
天蒙蒙发亮。
外头传来轻微的声响，佛娆微闭的美眸立刻警惕地睁开，她利索地翻身下床，吹灭了烛光后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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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娆，你这是做什么？”
本兮迦望着眼前拦路的人，眸子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让开！”
佛娆的美眸也冷了下来，语气暗讽：“师兄，不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吗，怎得这么急？”
“佛尊需要的是，快速快绝。”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本兮迦的手已经扣在了她的肩膀。
一瞬间，佛娆的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颤，美颜刷白了一层，却没有痛叫出声。
淡淡看了她一眼，他收回手：“佛娆，若是你下不了手，也不打算顾全大局，你可以了立刻回西极。”
她按住血气逆流的肩膀一时没有吭声，一双美眸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怒意。
“活该你这种人遭人唾弃，当年你能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在下界后抛弃那凡人妻子回西极，我怎么就还以为你这次至少会心软一点！
真是可笑……”
本兮迦冷冷的眸子突然看向了她，殷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佛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提那件事。”
他的眸光突然晦暗下来，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勾过她的腰。
见她踉跄着差点摔倒，他冷笑了一声，“恨我？”
美眸里渐渐浮起一抹暴怒。
佛娆推开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唯恐不及：“算不上，只是看不过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这种人至少还懂感情，结果最后还不是回了西极，我光想到当年你那凡人妻子，我都替她可怜……
你大概不知道罢。
你当年走后，她一直哭着到处找你，结果她看到我还捧着你的画像问我有没有看见她相公。”
佛娆微微眯起了美眸，唇角扬起了快意的笑，“对了，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你在参加佛尊为你办的大宴，你那凡人妻子对过路人一个个哭着问你下落，她叫什么，爱锦是罢，真可怜被你那一毁生生地堕落为妖了。”
说完后。
佛娆习惯性地抬起美眸想看他隐忍痛楚，或者是恼羞成怒的神色，却只看到一派平静。
本兮迦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我想，佛娆你或许错了，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用情至深，我爱的，可不是她。”
最后一句话，他的眸光冷冷地扫向她。
“你忘得一干二净可真是好，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为妻。”
他转身走了。
刚好六更天，柔美的阳光洒落在客栈。
佛娆站在那里许久许久，美眸微微上挑，微讽地弧度。
那与她何干。
不过是本兮迦自己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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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以前你们废柴也是一个被蹂躏已久的娇花小废柴好么，每晚也是拼呀拼呀拼了一年的字，于是一懒从此万更是路人，就那样九磕十跪拜别了万更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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