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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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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表兄,那,那……表兄可是叫莫玄镜?”齐文碧瞪圆了一双杏眼,一颗心脏紧张的突突乱跳。

    语气由吃惊转为惊恐再到忐忑,最后的表情,木然的僵在脸上。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红儿的朱唇,就仿佛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只等着尸首分离的那一刻。

    “是叫莫玄镜没错,莫非碧姐儿认识?”红儿点点头,暗觉不可思议,情不自禁的反问了一句。

    京城中无人不知,显赫一时的莫将军府,在那场震惊朝廷的谋逆案之后,十几年来,莫家人一直行踪未明。

    莫家少爷的突然出现,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今日碧姐儿未卜先知,不能不说有些奇怪。

    齐文碧惊魂甫定,面容苍白如纸。怕被红儿看穿,拼命摇着头,压下心头的恐慌,解释道:“不,不认识。我只是以前听五姐的娘亲提过。”

    瞥见碧姐儿的仓皇,红儿的心中犯了嘀咕,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是说不上来。

    莫玄镜,莫玄镜。齐文碧盯着红儿离去的身影,咬牙切齿的重复念了一遍又一遍,两手因为愤怒紧紧攥着。

    前世因为他的出现,自己和娘亲落得一个悲惨结局。而这一世,她不会再任人宰割。

    要想改写这一世的命运,尽早想办法对付莫玄镜,才是上上之策。

    用力折断花池中的枯木枝,齐文碧的眼睛里燃起浓烈的复仇*,眼下敌人出现。该是时候行动了。

    窗棂上的水仙开得正紧,雪白的花朵,不染一尘,纯白无暇。嫩绿色的枝茎,苍翠欲滴,更衬得花娇艳。

    拥有几乎相同的外观,大蒜与水仙却是天壤之别。齐文鸢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心中暗叹造物主的神奇。

    “鸢儿,你很喜欢水仙么?”莫玄镜坐在室内,双手随意的放置在身侧。满脸好奇的凝望着表妹。

    因为莫家遭受灾难之时,齐文鸢还未出世,所以,兄妹二人打小从未见过。

    见表妹冰雪聪明。伶俐可爱,莫玄镜心中的亲近之意不自觉的多了些许。

    齐文鸢点头。羞涩的微微一笑。娘亲有意让他们兄妹亲近亲近,她不好拂逆,只好答应下来。

    虽说有血缘关系,但对她而言。莫玄镜毕竟是未曾谋面的陌生男子。小女生的羞涩,不免蓬勃的从心底生起。

    从未见自家小姐如此的贤良淑德,春桃忍不住在一旁抿嘴偷笑。心中猜测是是因为小姐害羞。

    夫人的意图,再也明显不过。促成这对佳偶,是早晚的事情。

    偷瞥了两眼莫玄镜,果如传闻中的威风凛凛,春桃心中暗生敬意。当年,将军府的风云突变之时,她不过是个小丫头。

    政治上的问题,她小姑娘家家的,并不太懂。只偶尔听到爹爹的叹息,莫飞白将军是个好将军。

    一个好将军,代替了千言万语,决定着之后她的一切判断。

    十几年过去,机缘巧合之下,亲眼见到莫家遗失的后代,春桃内心沸腾不已。

    既然是小姐的表兄,便是自己的主子,终其一生,当牛做马也在情理之中。

    鬼丫头。察觉到春桃的不自然,齐文鸢小心的放下手中的水仙花,忽然童心大起,起了捉弄之意。

    “春桃,去,给表哥沏杯松叶茶。”不怀好意的向春桃使个眼色,齐文鸢提高了声音,嘴角微微上翘。

    春桃微一沉吟,明晰了小姐语气中的深意。随即脸颊绯红,低垂着头,像是做坏事被人发现的小孩子。

    张口想解释,却碰上莫玄镜的目光,不由得满脸窘迫,踩着步子匆忙退了下去。

    果然表兄的魅力不容小觑,分分钟秒杀一贯冷静的春桃。齐文鸢摇头晃脑的啧啧称赞了良久,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鸢儿,可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齐文鸢的笑声,勾起了莫玄镜的兴趣,独身在外生活多年,难免凄凉比欢乐多。

    此刻,瞧见表妹的如花的笑颜,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一丝温暖。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齐文鸢急忙伸手捂了嘴,仓皇的摇摇头,转移了话题:“没,没什么。表兄,鸢儿从未见过舅舅,不知道舅舅他,他……”

    一提到舅舅,表兄的眼睛里升腾起一股雾气,像是沙漠里静谧的泉眼,悲凉清澈,让人没由来的难过。

    “父亲,他是个英雄,却不幸被奸人冤枉。”手掌重重的击在冰冷的扶手上,莫玄镜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冤枉?娘亲对当年莫家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从别人的言谈碎语中,她隐约知道,莫家一家老小被流放,但个中情由,却一概不知。

    细碎的脚步声从厅外传过来,不用看便知,是春桃沏好了茶。

    青花的瓷器中,装着澄澈的茶水。茶水泛着微微的黄色,几只松针安然的躺在杯底。

    颤抖着将水递给莫玄镜,春桃心中莫名紧张,脸颊微红,眼睛紧紧的盯着地面,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道:“公子,这松针来自极严寒的雪山顶,有驱寒的功效。”

    “香气四溢,入口辛凉,果然是好茶。”莫玄镜赞赏的点头,眼睛越过春桃,落在齐文鸢身上。

    姑母与表妹的存在。让他重新感觉到家的存在,表面的坚强,心头的坚冰,因为一杯热茶,融化殆尽。

    他永远忘不掉,那一个个苦寒的夜里,冷风呼啸。爹娘将他揽在怀里。替他挡去寒风。

    天幕昏沉,星子黯淡无光,山野中寂寥少有人来。

    一同被流放的下人。个别因为忍受不了天气的恶劣,已经在路上死去。离蛮夷越近,流放的人越少。

    死亡的气息逼近,脚步变得沉重而缓慢。绝望像是漫天的乌云。迅疾的布满了整个队伍。

    …………

    碧荷园静然无声,冬日里难得的艳阳。从厚厚的云层中渗透下来,照亮了树木的影子。

    齐文碧嘴唇干涩,面容苍白,眼眶深凹。孱弱的躺在床上,内心焦急的等待着有人前来。

    经过昨晚的一番深思熟虑后,要从碧荷园出去。除了苦肉计,别无他法。

    “小姐。醒醒。”

    听到呼唤声,齐文碧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放心的昏睡过去。模糊的意识中,她听到满屋慌乱的人声,混杂着娘亲的哭喊声。

    努力的睁大眼睛,动了动嘴角,想告诉娘亲自己一番行为的另外算计。

    全身却袭来一阵头晕目眩的异样感觉,失却了所有的力气。果然是冷水用的多了么,她不免有些担心。

    为了拿到禁令,昨晚趁着服侍的小丫头睡去,她盛了满盆的冷水,从头顶浇至脚底。

    初冬的夜里,寒冷的程度显而易见,但仇恨往往赋予人不寻常的意志。

    咬着牙倒了一盆又一盆,她被冻得牙齿咯咯打颤,嘴唇铁青。小心藏起了湿衣服,确认周围一如往前,这才放心睡去。

    赌,她赌的是祖母的仁慈心肠。面对重病的亲人,无论换做是谁,都难免急红了眼,丧失冷静的判断力。

    一切按照预期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果然再醒来,已是在娘亲的飞絮小筑。娘亲担忧的脸庞,晃进眼睛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与娘亲的相见,只能依靠这样的自残方式。齐文碧忍住想哭的冲动,伸手抹去娘亲眼角心疼的泪水。

    “娘亲,不要担心我,我有理由的。”沙哑的声音,嗡嗡的从喉腔里接二连三的发出来,眼睛里漾起仇恨的光芒。

    柳若棠抚着女儿苍白的脸颊,心中酸楚不已。正所谓母女连心,她何尝不知女儿此番的良苦用心。只是,每每见到女儿的憔悴的身形,心中总是不忍。

    扶女儿坐起身子,递过去一杯药水,吹散热气。柳若棠半是心疼,半是自责。

    把一切苦果归咎于莫如雪,柳若棠心中恨意难平。左手紧攥成拳状,牙齿咬在柔软的嘴唇上,眼睛愣愣的盯着窗外:“碧姐儿,老祖宗已经答应解除你的禁足令。只是,你要答应娘亲,以后不许再这样做。复仇大事,我来想办法。”

    “娘亲,那个莫玄镜是个厉害的人物。只有对付了他,才能斩草除根。”

    齐文碧轻抿了一口药水,眉头微皱,淡漠的分析道。老成的口气,与年龄格外的不相符。

    都说良药苦口,此刻喝起来,更是苦不堪言。

    柳若棠诧异的望着女儿,心中不免生起疑惑。明明莫玄镜昨日才到齐府,女儿还未曾见过,怎么会,怎么会……

    下意识的将手贴上女儿的额头,感觉到微弱烫意,怀疑是女儿烧得糊涂了。

    “理由以后我再跟您解释。”看出娘亲的怀疑,齐文碧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郑重的答道。

    重生这件事情,太令人匪夷所思,不足为信,眼下还是保密为好。

    知天命,尽人事,是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毕竟天机不可泄露。

    “小姐,小姐。听说六小姐昨夜病重,老祖宗已下令解除了她的禁足令。”小满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顾不得调整气息,一口气把令人震惊的消息告知自家小姐。

    齐文鸢撇撇嘴,依然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眉毛轻蔑的上挑,眼睛里全是不屑。这姑娘。未免太心急了。

    她原就打算这几日做个顺水人情,求祖母解了齐文碧的禁足令。毕竟,禁足时日已不算短。再加上老人家的软心肠,解除禁令就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竟然在这节骨眼选择自残的方式,齐文碧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时糊涂。

    小姐出乎意料的冷静。让小满十分怀疑是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快步走上前,凑在小姐耳边。提高了音量:“小姐,老祖宗解除了六小姐的禁足令。”

    对齐文碧,小满素有怨怼,且不说昔日受的凌辱。单凭陷害小姐这件事。已然让人发指。

    “是么,病重,估计是受了风寒吧?”齐文鸢放下茶碗。微微一笑,脸上是波澜不惊的从容。

    小满惊讶的点点头。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没有合上。小姐何时具备未卜先知的能力,她竟全然不知。

    大冬天的用冷水自残,真是勇气可嘉,齐文鸢啧啧赞叹,果然狗被逼急了会跳墙。

    “小满,随我出去一趟。”脑海中一闪而过大汉恐怖的面庞,齐文鸢想起躺在药王谷的云佑,胸口起伏不定。

    每天来照顾我家公子,直到痊愈。大汉恶狠狠的警告,警钟似的回荡在耳边。

    自己好歹也是个良民,却几次三番被人警告威胁,齐文鸢苦笑着感叹命运的坎坷。

    先是孟君浩,再是虬髯大汉。碰上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放下茶碗,拉着小满,趁着祖母的注意力被齐文碧分去,悄悄溜了出去。

    空气里充斥着初冬的凉薄气息,穿着厚厚的棉袄,皮肤的感觉神经,却依然将寒冷传送到身体各个部位。

    哒哒的马蹄声,扬起薄薄的尘土。车夫的鼻子冻得通红,不由得捂紧了身上的棉袄。

    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谈话间,呵出朦胧的白气,越发衬托得天气的严寒。

    齐文鸢穿着粉色的夹袄,领口处一圈雪白的貂毛,柔软的挤在脖颈间。下身穿着芙蓉祥云百花褶裙,显得整个人灵动而可爱。

    小满吸着鼻子,左手护在车帘的透风处,努力不让寒风进来。

    “小姐,又去药王谷么?”低头沉吟了良久,小满咂着嘴,神色十分不解。

    齐文鸢点点头,忽略掉小满的情绪。心里有苦难言,受制于人的处境,终究是不自由。

    药王谷的景色旖旎无限,像是进入另一维的空间。踩在绿草之上,齐文鸢的心情忽然雀跃起来。

    装作紧张的小跑进屋,推开门,只见云佑沉静的卧在床上。那虬髯大汉,右手支颐,可能是因为劳累的缘故,眼睛紧紧的闭着。

    听到动静虬髯大汉猛地惊醒,揉揉眼睛。见来人是齐文鸢,立刻瞪圆了双眼,苛责道:“昨日怎得没来?”

    语气冰冷的像外面的冷风,掺杂着埋怨的口气,让人听来如同坠入冰窖。

    “昨日有事耽搁了,你家公子身子无恙吧?”齐文鸢抱歉的笑笑,摆出关切的表情,踱到云佑身前。

    冰冷的目光直射骨髓,齐文鸢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幸得先吩咐小满去找皇甫伯伯,不然,那小丫头估计会吓得双腿发软。

    “再警告你一次。要是以后再犯,不管你是谁,都会让你好看。”威胁性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晰的送进耳朵。

    齐文鸢惊得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咒骂,是你家公子非要逞强救我,到头来把账算在我头上,也是醉了。

    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哭笑不得的挣扎了两下,勉强自己忽略掉那尊瘟神,拿出手绢轻轻的擦拭着云佑的脸颊。

    伤口处缠的白纱带上,渗出猩红的鲜血,云佑的嘴唇苍白,呢喃低语。

    想是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这一瞬间。齐文鸢对眼前救自己性命的活雷锋。生出了几分敬意。

    冷峻的空气,诡异的气氛。与虬髯大汉共处一室,齐文鸢只觉如坐针毡。浑身的不自在。

    “咳,咳。”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咳嗽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瞧见齐文鸢雪白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光辉。

    “公子,公子。你醒了……”大汉又惊又喜,一把推开齐文鸢,俯在床边,眼角因为喜悦。挂着晶莹的泪水。

    与刚才的冰冷截然不同,焦急呼唤声中,饱含担心与牵挂。真是主仆情深哪。齐文鸢扁着嘴,自觉无趣的远远躲在一旁。

    正想悄悄溜走之际。背后却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齐姑娘,请留步。”

    几道灼热的目光,刺得后背隐隐作痛。眼见逃不掉,无奈之下,她只好缓慢的转过身,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

    “没听到我家公子的命令么,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虬髯大汉不耐烦的招招手,眼神凌厉,让人头皮发麻。

    “姚二叔,不得对齐姑娘无礼。我已经无碍了,你先退下,我要跟齐姑娘说几句话。”

    弯了弯嘴角,向齐文鸢笑笑,云佑孱弱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姚二叔张口想解释什么,碰上云佑坚定的目光,黯然垂下头,默默退出去。

    相陪在公子身边时日许久,从未见公子对哪个女子上过心。眼前的女子,总觉得有些不寻常。

    沉默的望了一下二人,心中隐隐的生出些不安,有道是自古红颜多祸水。

    狠狠瞪了一眼齐文鸢,大踏步走出去,宽广的背影黯然的如同孤单的风景。

    齐文鸢受宠若惊的上前,盈盈笑着,指着姚二叔离去的背影,赞赏道:“公子,你二叔对你极好,真让人羡慕。”

    屋中的低气压,随着姚二叔的离开,瞬间攀升了几个高度。

    云佑浅浅的笑着回应,心脏突突跳动着。眼前的少女,粉衣碎花裙,雪白的脸蛋,樱红的嘴唇,顾盼生辉。

    那一日,甘露寺中邂逅,便以为此生无缘再相见。万万想不到,仅仅几个月之后,就再次相遇在凤翔喧闹的街市。

    其实,忘不掉齐文鸢的眉眼的原因,他并不能透彻的明白。

    他承认她貌美,她灵动。但美貌的女子,灵动的女子,他见过的数不胜数,却从未有如此强烈的体会。

    棋如人生,人生如棋。难道只是因为关键时刻,让他豁然开朗的少女的指点。

    也正是从那日开始,他放弃一切逃避的念头,重新担负起肩上的重任。

    “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齐文鸢礼貌的福了福身,语气恭谨而真挚,打破了沉默。

    要不是眼前的少年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她原非薄情之人,只是大部分时候,都藏在心底罢了。

    云佑英眉一扬,清澈的眸子里荡漾起一抹淡然,自然的弯了弯嘴角:“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又何必记挂在心上。”

    到底是受了佛家的熏陶,连言谈中也带着几分超然。这般的高尚,她此生是无法体会。

    与云佑闲谈了几句,顿觉逸兴遄飞,嘴角挂着的笑意,久久不曾散去。

    遇见的几个人,截然不同。皇甫弦是关怀,孟君浩是霸道,韩傲是幽默,而眼前的少年却是说不出的自在,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撇开男女之嫌,小心的帮云佑拆掉染红的绷带。然后,一圈一圈仔细的缠上,齐文鸢瞬间觉得自己有当护士的潜质。

    云佑眉眼间全是感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齐文鸢的耳畔,脸颊之上。

    被齐文鸢的专注打动,云佑的心里忽然生起了异样的感觉。双眼迷离,不受控制的在齐文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轻盈的犹如蜻蜓点水。

    “你干什么?”微妙的一幕,被推门而入的皇甫弦尽收眼底。怒气升腾着,大步跑过去,推开云佑的肩膀。

    感觉到背后的刺痛,云佑呻吟一声,倒在床上。刚刚缠好的绷带上,鲜血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朵。

    她去,又被强吻了。齐文鸢捂着脸,诧异的望着云佑。正想开口询问,却被皇甫弦撞见,一时间所有的事情全撞在一起。

    耐着性子拉开皇甫弦发抖身子,用言语安抚了几句,瞧见纱带上的殷红的血,连忙低头去查探云佑的伤势。

    皇甫弦涨红着脸,嘟着嘴不情愿的闪在一旁。一听小满说鸢儿来药王谷,他就匆匆抛下手中的书卷,一口气直奔过来。

    只是,意外的碰上这样一幕。他的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

    与鸢儿认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像呵护一块最珍贵的宝石,只远远的凝望着。

    因为她的微笑而微笑,因为她的伤心而伤心。近在咫尺,却不敢多靠近一步。

    人会因爱情而坚韧,亦会因爱情而卑微,显然他是后者,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深入骨髓的想念,莫名其妙的心动,在某一瞬间后,他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心跳。黯然的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盆中明灭的炭火,皇甫弦心中惆怅万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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