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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他回来报仇来了(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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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若心肝儿那个痛啊,真心心疼啊,甚至连她浑身的肉都在心疼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真凶却坐在对面一脸期待的望着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句话所造成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李春童还未成年,但是叶若前几天晚上跟他讲人体构造的时候专门提了这么一个茬儿,还细细的讲解了一番,说这种病得怎么治怎么治。他当时虽然脸红透了,但那时是在学习,到还好一些,而现在突然听到杜四少爷说这么一句,脸上止不住的泛起尴尬的红晕。

    尴尬过后,李春童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杜四少爷一共才见过两面,根本就是一陌生男人,而现在这个陌生男子竟然对着自己的姐姐说这样的话,李春童的心里强烈的认为杜四少这是在*他姐姐,而他是不容许有人轻薄他姐姐的!

    “啊——”一声惨叫响起。

    叶若被这一声惨叫给唤回了神,一回神就看到杜四少被李春童一拳给抡到了地上去,杜四少感觉腮帮子疼得要命,但脸上却全是茫然。

    他被打了!

    城里竟然还有人敢动手打他?完全是不想活了!

    叶若见李春童还在撩袖子,还有些摸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却见李春童一手提起他的衣服,另一手握成拳又抡在了他脸上,一边打一边骂:“叫你轻薄我姐姐,打死你个臭*!”

    “春童,住手!”叶若伸手拽住李春童的胳膊,将他拉开,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这再打下去可是要出事儿了。

    杜四少心里那个悲愤啊,那丫的竟然敢打自己?杜四少踉跄着摔了三次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那还算飘逸的刘海,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瞪着眼,用扇子指着李春童愤怒的低吼道:“你丫的胆儿肥啊,连县太爷的公子都敢打,你知不知道这小河镇可是我爹说了算,你特么的竟然敢打小爷,好,很好!小子,你给我小心着点儿!”

    “你以为我怕你啊?别仗着你爹是县太爷就有多了不起,拼爹算什么,你有本事跟我单挑啊!”李春童今天可是爷们儿气十足,纯爷们儿一个,呸了杜四少一口,说着便要再次动手。

    “本公子会怕你?”杜四少将扇子别在腰带上,气势汹汹的撩了撩袖子,不服输的吼道,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臭小子不可。

    不过叶若却是不敢再让李春童动手,将李春童拦在了身后,喝了他一声,让他冷静点,很是郁闷的问道:“他何时轻薄我了?”

    李春童猛地一怔,睁着眼睛看着叶若道:“他刚才…不是说他…有隐疾吗?”

    隐疾二字生生的戳痛了杜四公子的心,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很自然,但是从李春童嘴里说出来听着怎么就变了味儿。

    他有隐疾怎么了?歧视他?这个该死的臭小子!

    “你…本公子跟你单挑!”

    “来就来,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好!好!好!”

    ······

    “都给我住嘴!”叶若大吼一声,两个如同斗牛一般的人齐齐的闭了嘴,只是依旧用眼神瞪着对方,恨不得将对方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还瞪是不是?信不信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灯泡踩?” 见二人不罢休,叶若又办吼半威胁道。

    李春童满脸委屈的回头看着叶若,憋红了脸,他这是在帮姐姐,姐姐怎么还吼他?李春童不解,心中却是委屈,眼角都开始有些湿润,就差哭出来了。

    叶若见李春童那委屈的模样,才反应过来她这样吼让李春童误解了,连忙缓和的脸色,拍了拍李春童的手轻声道:“他有病,得治!你吃你的饭,甭搭理他。咱们不能跟一个病号一般见识知道不?”

    李春童一听原来叶若呵斥他是因为杜四少有病,病人可轻易吼不得,若是影响了他的情绪,后果就很严重了。好吧,他听姐姐的,先吃饭!这桌子的菜真好吃!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叶若见李春童安静了,杜四少蠢蠢欲动的心思被点燃,她一记眼刀飘过去,杜四少立刻安静了!

    “坐下!”叶若坐下抬起饭碗继续吃饭,瞥了眼那座位,杜四少立即规规矩矩的坐了下去。

    “哦!”

    “说说症状!”

    杜四少连连点头,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叶若吃了半响,对自己的“隐疾”难以启齿!

    “你有什么症状你不知道?”叶若半盘儿蟹黄羹下肚,还没听见杜四少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说就说,反正是为了治病,羞不死人!

    “就是…就是…”杜四少结结巴巴的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出个所以然来,憋红了脸又看了看叶若,深吸了几口气,高声道:“就是夜里的时候觉得特别想那个,就是那个…你懂得哈?”

    然后看了看叶若没反应,接着又道:“可是一会儿过后,就没那感觉了!”

    叶若一口酥皮鸭下肚,抬头用很震惊、很鄙视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确定你这是有隐疾?”

    杜四少立即点头如捣蒜,他二十年来都是光棍,除了喜欢斗鸡斗蛐蛐,玩点儿小赌博,他一点儿也没想姑娘。可是最近明明有想姑娘,但是很快就…

    叶若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儿上,恨不得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这等蠢货,怎么就投在了县令家里?真是造化弄人啊!

    “杜四少,我确定你需要姑娘而不是需要我这个大夫,请回吧,别打扰本姑娘一家人吃饭!”她实在是无语了,这货还真是二啊,这是单蠢啊还是单蠢啊!

    “可是…可是我真的有隐疾啊!你不信替我检查检查!”杜四少不到黄河心不死,他心里真的很难受啊。

    他不敢对人讲,尤其是他的兄弟们,他觉得很丢人。他也不敢去看大夫,镇上的人谁不认识他杜四少?

    他就是看重叶若是村里的人,不会经常到镇上来,不会到处去说他有“隐疾”的事儿,他才找上门来的。可是,叶若还没替他检查,便断定他需要姑娘。他不服!

    “*!”杜四少的话落,叶若抬起脚连人带凳子一齐给踢了出去,敢出口*她——找死!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杜四少已经被踹到了大门口,摔了个狗吃屎,疼得他嗷嗷直叫,叶若一愣,这次不会摔准了吧?

    豆豆一直震惊于李春童的英姿当中不可自拔,刚一回神又被叶若的腿脚功夫给深深吸引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拍着手掌道:“娘亲好厉害!”

    叶若摸了摸儿子圆圆的脑袋,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看了看地上被她们姐弟二人揍了的杜四少,心里想了想觉得不太厚道,才又出声道:“杜公子,你今晚去寻个姑娘,保准明儿你的‘隐疾’便好了,快去吧,我不歧视你!”

    杜四少心里极其郁闷,心窝子里隐隐有股要爆发的感觉,就像烧碳一样的闷火,只见火堆上冒青烟儿,就是不见有火苗窜出来,心里窝火却发不出来。

    他怎么就这么悲催,遇到这样的姐弟?想去报官吧,他爹就是官,要是抓他们回衙门,保准儿明个他有“隐疾”的秘密就公之于众了。可是又不想这样放过他们,怎么办呢?他心里真的好纠结啊!

    叶若回座上都又吃了两筷子菜了,一回头见杜四少的脸变换着各种表情,估计着他在做什么为难的决定,鼓着腮帮子道:“赶紧趁着天早去寻一家好一点儿的*,找个干净点儿的姑娘,你只是有‘隐疾’,又不是不举,不要那么悲观,要不然影响今晚上的发挥!”

    杜四少听完叶若的话,一副含恨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冷哼了一声,东倒西歪的开门出了去。

    他们都歧视他!

    李春童见杜四少一走,心里松了口气,但是又隐隐有些后怕,他连杜四少都打了,他爹可是官老爷,要是日后寻仇怎么办?

    “姐,你说他以后会不会来寻仇?”李春童面前的一盘儿见底,猛地抬头问道。

    叶若继续吃着菜,头也没抬的道:“就那小子的熊样儿还上门寻仇,今晚敢去*找姑娘我都佩服他!赶紧吃,吃了去逛逛夜市,明儿还有正事儿呢!”

    “哦!”

    屋内瞬间只剩下咀嚼的声音!

    而门外,杜四少耳朵帖子门上,听见叶若的话心里凉了半截儿,真是气死他了。竟敢瞧不起他,那他现在就去找姑娘,让那女人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杜四少完全没意识到,他厉不厉害跟叶若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只见了两次面儿的大夫而已啊!

    叶若一家吃完饭,在镇上的夜市逛了一圈,又去河边放了河灯许愿,豆豆偷偷的写了几个字,捂着不让叶若和李春童偷看,然后悄悄的将莲花灯放进河里飘走了。叶若和李春童伸长了脖子也只看见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字:回来!

    夜里,叶若找了一家干净整洁价钱也算合理的客栈,要了一间套房,一扇门进去,有两间客房。这样的房间比普通的两间客房要贵二十文钱,但叶若觉得李春童和豆豆都没住过客栈,她得就近的照看着。

    翌日一早,一家三口要了一屉鲜肉馅儿的包子,一屉灌汤小笼包,三碗海带炖骨头的汤,味道好,吃的开心极了。半个时辰后,吃完早点在柜台结了账,总共花了五百个铜钱,又向掌柜的打听了镇里喜娘家的位置,才告辞了掌柜寻着路找去。

    一路走,一路问,半个时辰后便到了镇上最牛的喜娘家门口。这程喜娘牵的红线啊,就跟她的姓一样,一牵线,准“成”!无论男的女的,相貌好、相貌差,脾气好、脾气坏的,缺胳膊少腿儿的,只要她出马,一定马到成功,姻缘不断。

    虽然她的谢媒钱比别的喜娘多两成,但是,她说的亲好呀,只要家里经济条件过得去的,都愿意多花两成的银钱请她说媒。

    叶若也是听掌柜的多说了一句,奔着这名气儿来的。昨日替那妇人诊病得了十两银子,这些钱请程喜娘多余的都有了!

    “咚咚咚…”

    “谁啊?”门内刚传出一声问话,朱红色的大门便打开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夫人,一身红衣,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薄嘴唇,一看就能说话道。

    “哟,这姑娘和小伙都长得这么俊,你们谁要说媒啊?”叶若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程喜娘看见姐弟二人的长相就已经惊喜连连了,连忙欢声问道。

    叶若尴尬的咳了两声,笑着道:“您就是程喜娘是吧?我家弟弟想请你说媒,你看方便进屋说话吗?”

    程喜娘的视线从叶若脸上挪开,移到李春童脸上,顿了顿,连忙拍了个巴掌,高兴的道:“我这儿正好有个好姑娘呢!来来来,进来坐着说!”

    叶若一听就合适的姑娘,也喜上眉梢,看了看李春童,牵着豆豆跟着程喜娘进了门。李春童早就烧红了脸颊,低着头一言不发。

    进了大门,是个简单的四合院,程喜娘领着叶若三人进了堂屋,又让她儿媳妇泡了三杯茶进来。几人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昨个才有一善人上门想为女儿找门好亲事,今儿个你们就来了。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我看这小伙子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门当户对。你说说你们家的情况吧!”程喜娘笑嘻嘻的看着叶若道。

    叶若一听善人家的,虽说不如镇上的闺中小姐精贵,但也绝对不是一般的村农可以攀附的。门不当户不对,就算以后成亲了,新妇的娘家人还是会认为婆家人图她的嫁妆,谋她娘家人的财产。

    虽然觉得李春童跟那善人家的小姐不可能,也不合适,但反正是为了让程喜娘了解家里的情况,就把家里的住址、条件、人口数、她的职业,以及李春童的岁数、正在学医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程喜娘连连点头,觉得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家里条件虽不如那善人家好,但也差不到哪儿去。更重要的是死了爹娘,新妇嫁过来就不会有婆媳之间的矛盾,这可省了不少麻烦。

    “李家妹子,我听了你家条件,觉得还不错,我先去那善人家说说,善人家的这桩亲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但是我程喜娘敢保证的是,一定替你弟弟说一门最好最满意的亲事,你放心回家等消息!”程喜娘精气神儿足,说话一惊一乍的!

    “那就先谢谢你了!”叶若起身,拉过李春童,“快把你要转交给人家姑娘的东西拿出来给程喜娘!”

    李春童腼腆的从怀里掏出那把梳子,细心的擦了擦,才交到程喜娘手上,然后又连忙退后了几步。

    程喜娘有些惊诧,就一把只值十文钱的梳子想讨媳妇,这小伙子是不是…

    “程喜娘,你跟那姑娘说,我…我愿意替她梳一辈子的头发!”李春童说完,那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了!

    程喜娘刚刚还有些轻视李春童,听见此话后,觉得手上的东西价值千金,一颗真心附在上面,这亲事,就算不成,也会水到渠成啊!

    程喜娘被李春童的真情深深的感动了一把,小心翼翼的帮他收好梳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心里啧啧的感叹李春童将来肯定是个不错的丈夫。她都有些心动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她了,可惜女儿还未及笄,这小伙子都快十六了,等不了那么久了,她心里惋惜的很!

    “程喜娘,我们家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叶若想着程喜娘去女方家说媒,肯定得给人说说聘礼什么的,先问好就回去准备。

    程喜娘有些意外的看了叶若一眼,刚才这小孩儿可是唤她娘来着,难道她成亲的时候不知道男方送了些什么必备的东西?心里奇怪归奇怪,但是还是笑嘻嘻的道:“这聘礼啊,看你们家能有多大能力,更看你们舍得不?懂了吗?”

    叶若懵懂的点了点头,想了想不能亏了人家姑娘,便道:“我家条件一般,但我能挣钱,肯定饿不着我未来的弟媳妇。我弟弟等再学几个月也可以去衙门登记入册了,也不会饿着新妇的。所以,除了农家媳妇该有的聘礼外,我再加一对足金的镯子!”

    程喜娘心里一愣,这姑娘出手这么阔绰,一对足金的镯子没个十两银子可是下不来呢!十两银子在普通的农家可够两年的开销了。

    程喜娘惊喜之外,也从叶若的话中听出了猫腻,这姑娘是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照理说她有吃饭的手艺,人长得也漂亮,性子好,不该是被休了,难道是她家那位死了?想到这里,程喜娘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儿。

    “李家妹子,你要的东西我会替你办实的,只是要先付一些银钱,你看这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叶若从怀里掏出银子,把昨天妇人给她的十两银子加在一块儿,递给程喜娘十六两银子,“十六十六,顺顺溜溜,我先预付给你十六两,你一定要费心给我弟弟讨个乖巧些的!等事儿成了,我再多给你一成的谢媒钱!”

    依叶若的思想,李春童放以前的世界那就是未成年,哪里会忙着给他娶媳妇。可是这古代,她前卫的思想不能让李春童被人笑话,不早点把亲事给定了,指不定那些嘴碎的怎么在背后说他。所以,多花些银钱,挑个性子好的,不至于李春童以后被欺负。

    程喜娘心里欢喜的很,这谢媒钱又多了一成,那可够十天半个月的菜钱了。这妹子心地真好,可惜带了个拖油瓶,不过依她这条件也没什么关系,不知谁会有这福气能娶了她。

    “李家妹子,你放心,就冲你这般爽快,我也一定给你弟弟选个最好的。到时候啊,若是成了你可以先去看看人,怎么样?”程喜娘的联姻守则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就太好不过了!”叶若立即应了下来,若是成了先见见人也好,了解了解性子,以后相处也会好些,不会犯了忌讳。

    李春童一直躲在背后不说话,紧张的拽着豆豆的手,豆豆的小手都被他捏红了,直到他喊疼,李春童才一下子放开。看着豆豆的小手,李春童满脸都是歉意和心疼,蹲下给豆豆呼呼!

    叶若再三给程喜娘道谢后,才领着李春童和豆豆离开了程喜娘的家。李春童浑浑噩噩的出了门,脑袋里全是浆糊,哪里记得叶若和程喜娘说了什么。

    想着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该添添了,反正都来镇上了,一方二便就给带回去,省的李春童过两天又往镇上跑,太辛苦了。

    日子现在过的比前两月好太多了,把精米和糙米的比例对换了,但也没敢多买。这气温越来越高,米买多了会长虫子,吃不完长了虫子就可惜了。

    除了买米,叶若又买了五斤菜籽油,五斤白面粉,花椒大料等各种调味品。豆豆吵着要吃肉,叶若便去肉摊买肉,结果碰见了刘家村的屠户刘清河,死活要塞给叶若五斤猪肉不收钱。

    “刘大哥,这真不行,你得把钱收了,我不能白要你的猪肉!”叶若是怎么也不肯占这点便宜,她其实早就看见了刘清河,然后准备避开的,谁知她一转身,这刘清河眼神倒好,张口就喊,让她都不好意思装着没听见。

    “妹子,你可是咱刘家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你救了刘善人家的福宝,我们村的人啊还指不定今年得受什么苦呢!之前就想着给你送肉的,但最近一个月村里连续死了好几个老人,我一直忙着在家帮忙,就没给你送。这不刚好碰上,你就别拒绝了!”刘清河提着那猪肉,裹了一层香蕉叶打包好塞进李春童怀里,笑着解释道。

    叶若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一个月连着死了好几个老年人,这概率是不是太高了?该不会是传染了什么瘟疫吧?她得抽空去刘家村转转,别真被她说中了。

    “刘大哥,那我收下了,改天我来村里义诊!”叶若一诊只收三文钱,就算在村里义诊一天,只开药方不开药,也挣不够这五斤猪肉的钱。既然刘清河是刘家村族长的儿子,那就给他积淀点声望,当是还他这送肉的人情了。

    刘清河一听叶若不仅收下猪肉了,还愿意替村民义诊,憨厚老实的脸上笑的开心极了。

    叶若辞别了刘清河,已经正值晌午时分,三人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抗议了。叶若寻了一家卤蛋面的摊位,喊了三碗面条,津津有味的填饱了肚子,才又买了些东西往家赶。

    此时叶若身上已经只剩下几文钱了!

    可是,刚推开篱笆门,豆豆就张开嗓子哭起来,叶若和李春童完全不知原由。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上了?

    “豆豆,别哭别哭,怎么了宝贝儿?”叶若抱着豆豆轻声安慰,问他哭的缘由。

    豆豆满脸泪水,小手指着鸡笼道:“娘,老母鸡不见了!”

    叶若和李春童一惊之后才看向那鸡笼,空荡荡的笼子里,除了凌乱散落的鸡毛和鸭毛,哪里还有那几只母鸡和鸭子的影子?

    叶若顿时傻了眼,走了两天家里竟然招贼了,阿黄呢?阿黄又去哪里了?

    叶若记得离开家的时候,阿黄是被拴着的,现在绳子都被咬断了,哪里有阿黄的影子?而且,哪个贼偷东西把看家狗给一并偷了?不都是一棍子敲死吗?还是敲死后才把阿黄带走的?

    叶若思考之时,李春童已经把堂屋的门给开开了。

    “姐,你快来看!”李春童喊了一声,叶若吓得魂都飞了,屋里该不会被翻了吧?她藏的银子啊…

    可当她慌慌张张的跑到堂屋里,屋里整整齐齐,一点儿没人有进来过的痕迹,两间卧室的东西也是整整齐齐的。奇了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家里真招贼了,不可能不溜门撬锁啊?难道是田氏被放出来了,出来报复了?

    “春童,你去你春勇哥家看看他娘被放出来没!”

    “哦,好!”李春童转身就朝李春勇家跑去,他见家里的牲畜被偷了,心里心疼的很,心里希望是黄氏来报复来了,至少那样还可以取回一些东西。

    叶若心里虽是觉得不太可能是黄氏,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李明良和李春勇都悉心从善了,尤其是李春勇,自从李俊林的事情后,简直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其实他们的心性本是不坏的,只是被一些人影响了罢了,譬如他的娘黄氏!

    咦,什么声音?

    叶若站在堂屋里,总觉得哪里传来阵阵“呜呜”的声音,时而有,时而无,听不太真切!

    “豆豆,乖儿子,你先别哭了,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叶若从堂屋出来,一边哄,一边替他擦掉眼泪,然后才牵着他又回了堂屋。

    豆豆哭的像个小花猫,止住了哭声学着叶若一般静静的聆听,他好像真的听见了什么的声音。

    “娘,是阿黄!是阿黄的声音!”豆豆顿时开心起来,挣脱了叶若的手就往屋后面跑去。阿黄在屋后,他听见它“呜呜”的声音了。

    叶若见豆豆往屋后跑,连忙抬脚追了上去。可是,等母子俩跑到屋后,却被屋后惨烈的现场给吓懵了。

    “儿子,儿子…”

    叶若回神,轻轻的叫了豆豆两声,两只眼睛仍旧瞪得如铜铃般盯着不远处的地上,两只小灰狼的尸体,家里被偷走的老母鸡和鸭子的尸体,还有不远处躺在血泊中的阿黄。

    叶若回神后脑袋里闪过的第一反应就是阿黄PK掉了两只狼?

    虽然只是两只小狼!但是,一条狗能咬死两只狼,这需要何等勇气?她家的阿黄真是太棒了!

    豆豆早就被这一幕吓傻了,被叶若一喊,“哇”一声便哭了出来。

    “儿子,别哭了,咱们得救咱家的咬狼英雄阿黄,快回去帮娘把药箱抬到院子里,我把阿黄抱回来!”叶若推了推豆豆,一边说,一边走近阿黄!

    豆豆也不迟疑,迈着小腿儿就往家跑。他最喜欢阿黄了,他生病的时候,都是阿黄陪他玩的,他早就把阿黄当作一个最忠心的小伙伴了。

    叶若实在是不敢直视阿黄的惨样,全身的黄毛都被两只狼给它拔光了,身体上全是咬伤,伤口还流着血,浑身都是鲜血…阿黄见到叶若和豆豆,连“呜呜”的力气都没有了,聋拉着脑袋,静静的趴在地上,只是看它腹部下面鼓鼓的,好像肚子下还压着什么东西。

    叶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有些犹豫的伸出手去想抱起阿黄,并不是因为她害怕浑身是血的阿黄,而是她怕弄疼了它。她曾在手术室见过多个出车祸而浑身是血的病人,对病人,她从来不怕!

    只是她的手刚碰到阿黄的肚子时,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了舔她的手指,条件反射的将手缩了回来,顿时吓得她脸都白了!

    短暂的呆愣以后,叶若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将阿黄轻轻的挪开一点点,看看它肚子下面到底是什么怪物。阿黄“呜呜”的轻轻叫了两声,它的肚子下便钻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啊——”

    叶若被吓得一哆嗦,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背后腾起一股刺骨的冷汗,阿黄肚子下竟然压着一只狼崽子!那是一只狼,是一只会学狗摇尾巴但是却会吃人的狼!

    “娘,你快回来,娘——”

    豆豆搬了药箱等在院子里,可是好一会儿过去了也不见叶若抱着阿黄回来。在院子里干吼了两声,娘肯定能听见的!

    “来啦!”

    叶若再也不管那只狼崽子,也不好奇它怎么爬到这里来的,使了一把劲儿,将阿黄抱进怀里,脚下生风的逃了。东郭先生的故事她记得可清楚了,她才不会多管闲事。这种小狼自己饿了会爬走的!

    李春童从李春勇回来时,叶若已经替阿黄包扎好了四条腿的伤口了。对阿黄身体上的伤口,李春童着实吓得不轻。叶若又叙述了一番阿黄咬死了两只狼,家里丢失的牲畜也在屋后,李春童的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春勇,你去挖个坑把屋后的狼给埋了,离家远一点,但别靠近那片树林。若是被狼群闻到血腥味儿就麻烦了!”叶若继续低头替阿黄包扎,又突然抬起头道,“屋后还有一只小狼,你别管它,埋好了狼,把那些牲畜给捡回来!”

    唉,老母鸡在下蛋,日子再苦也没舍得吃。现在倒好,活的时候不是,吃死的,真是让人深感无语。

    李春童进屋取了一把锄头,扛着就往山那边走,没一会儿就挖好了个坑,绕到屋后,果然看见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狼崽。他记着叶若的话,没管它,扛起一只狼就往坑那儿跑。叶若还说了,不能在路上留下狼的血迹,一定得扛着走。折腾了两趟,终于把狼给埋好了,深呼吸了两口气,便扛着锄头往家走。

    而那只小狼,一直跟着李春童,不知不觉跟着他回了家。

    “不是让你别管它吗?”叶若见着李春童身后走的摇摇摆摆的狼崽子,心里有些生气李春童不听她的话,但更多的是害怕,若是狼崽子记得阿黄咬死了那两只狼怎么办?会不会报复?狼的习性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李春童被吼得有些莫名其妙,抓了抓脑袋,刚想说:我没管啊,但觉得叶若的视线不是看着他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一回头,就在他身后,站着那只毛茸茸的小狼。

    “嗷呜…”

    小狼崽这一生稚嫩的叫声,吓得李春童双腿一哆嗦,这小东西该不会是跟着他回来报仇的吧?他们一家子可不是真凶啊!

    “嗷呜…”

    “姐…”小狼崽兴奋的对着李春童又叫了一声,李春童瞬间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都打结了,喊一个“姐”字都战战兢兢的没喊清楚。

    咦…叶若看见这只小狼崽有些惊奇,它好像挺兴奋的,它的眼睛好像对李春童充满了渴望。

    渴望?它眼里的这种期盼她可以理解为渴望吗?

    可是,李春童的脸已经开始变色了,敢打县令公子的人,现在怕一只小狼崽?叶若瞬间感到一些失落,还以为自己的弟弟变勇敢了,现在看来揍杜四少时,他碰巧豹子胆附身而已!

    “你别怕,咱们带他出去转转,把它引回树林里去。它进了树林,找到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就不会跟着你了!”宜早不宜迟,叶若拍了拍身上的狗毛,立马迈出腿往篱笆院外走去。

    豆豆舍不得被包扎成粽子的阿黄,看了叶若一眼,低头继续哀伤的陪着阿黄。

    李春童见叶若从小狼崽身边走过都没事,也鼓起勇气转身,追着叶若的脚步而去。

    小狼崽看了看豆豆,又看了看李春童,“嗷呜”了两声,撒着欢的迈着四条小短腿儿追了出去,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叶若和李春童一唱一和的走着,饶了无数条路,有两条路甚至故意走了两遍,为的就是不让小狼崽找到回她家的路。一刻钟过后,他们俩成功的将小狼崽拐进了树林,姐弟二人像是被人追杀一般,选了捷径的一条路飞奔回家。

    两人看了看身后,那只小狼崽确实没追上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摆脱了。

    叶若推开篱笆门进堂屋,李春童则转身去了屋后捡那几只被咬死的鸡鸭。

    而叶若推开堂屋的门,瞬间大脑当机,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

    堂屋里,抱着豆豆坐在凳子上的银面男人是谁?对比以前,他现在一身白衣胜雪,身上流露出如阳光般倾泻的柔和,若非那张面具,她压根儿不会想到是他!

    他怎么又回来了?

    叶若心里大骇,他该不会是回来报仇的吧?当时她和豆豆可是明目张胆的要卖他去勾栏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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