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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章 让谁赢谁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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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惯周容华的人可不止只有沈小小。

    沈小小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周小鸾,但是云容可不仅仅是看不惯,而是恼恨了:太子原本和她说好,要在今天晚上过去坐一坐。

    本来嘛,今天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太子也就只是去她那里坐一坐,不可能留在她那里的。

    可是没有想到,周小鸾周容华真是天生的狐媚,居然中间跳出来,打发人请太子过来:这也要抢?!

    云容更气的是,今天就是这个周容华第一个出卖的她,如今还要欺到她的头上去,她就是泥人儿也忍不了啊。

    如果不是她久在东宫,到处都是她的人,周小鸾打发人去请太子的事情,她还真得不会知道:此时,她就还会在祥云阁中老实的等太子前来。

    想一想,周小鸾对不起她在先,然后连太子要和她几句话的丁点宠爱也来抢!所以云容没有再忍,直接带着人前来问罪。

    虽然今天云容在沈小小的手中吃了亏,但是最终得到最大利益的人也是她:她哪里会得到教训?!

    所以云容还是那个云容,在东宫这一亩三分地上儿,让她真正敬着的人是太子殿下,让她惧了三分的人是太子妃——其它人在她的眼中什么也不是。

    在云容想来,只有她抢了旁人机会的份儿,哪里有人来夺她宠爱的理儿?!

    周小鸾也是一肚皮的火气,不过就是个太子说说知心话的机会,也就是能给太子留个极好的印像,根本就不可能侍寝,云容也容不得?

    云容昨天的嚣张她就极为不喜,今天云容得了教训后,还敢欺到她的头上来,真把她当成一个泥人儿了。

    不过,她向来不喜欢直来直去,向来习惯于扮柔弱而让他人为她出头,所以她的话才会那么的中听。

    “我,就在这里等殿下!”云容恨恨的盯着周容华:“到时候看殿下是留下还是不留下。”

    她就要狠狠的扫周容华脸面,才能让她知道在东宫里有什么是不能招惹的。

    小银子只是着急的跺脚,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看着周小鸾和云容是越吵怒气越大。

    “姐姐要不要去屋里等殿下?就算姐姐此时回去了,我也定会请殿下去姐姐那里的。”周容华是绵里藏针,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殿下看重的人就是她周容华。

    云容盯着她:“你包藏祸心——太子妃今日大喜,你却使人去请殿下,居心何在?!你是想让太子妃和殿下不睦,还是你想取太子妃而代之?!”

    “我原就是要和殿下开解几句,不想因你们之事而让太子与太子妃生了误会,不想你还要借机生事,要引了殿下来你处。”

    “你,还不跪下,难道想让我去回了太子妃不成?!”她逼上一步:“今天是太子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欲让太子妃不快,你最好自己快快跪下,好好的在这里思过。”

    “等到三天后,你自去太子妃那里请罪,否则我就只能为了东宫的清宁,不得不做个恶人回禀太子妃了。”

    她说到这里指着周小鸾喝道:“还不跪下?!跪下!”她久在宫中,可比周小鸾更清楚如何才能占住道理。

    沈小小挑了挑眉头,都忍不住要喝彩了:厉害啊。虽然她把云容留下来对付上官良媛等人,但是她也没有认为云容会胜出。

    今天一看,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云容啊,她一个人横扫东宫有点难,但是对付周小鸾几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周小鸾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看着云容眼泪就滚了出来,一颗一颗的往地面上砸去:“原本就是殿……”

    小银子咳了两声,给她一个眼色上前扶住云容:“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我本来就是送信给周容华,让她早早安歇的。”

    周小鸾的脸色大变,但她倒底是个聪明的,马上就低下了头:她当然不会怨太子,更不会认为太子在算计她——她只是认为太子是不得已。

    云容倒底伺候了太子很久嘛,她闹了起来,太子总会安抚她一二;至于自己所受的委屈,已经吃了亏如果再不体谅太子,那就真亏了。

    所以她定要贤良大度,才能让太子心生愧疚,就算今天不能来她这里,他日太子也会有所补偿。

    几个呼吸她也就想明白得与失,立时就跪倒在地上;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话,除了轻泣外就是轻泣,当真是极为可怜。

    云容被小银子连劝带拖的弄走了,而地上的周容华自有小金子去相劝:在他的安抚下,周小鸾也起身进了屋。

    沈小小等小金子回来一瞪眼:“就看这个,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看戏呢。”她说完招呼香兰就要回去,却不想被小金子拖住了。

    小金子笑道:“当然不止这些了,您跟小的来。”他引了沈小小到一旁的假山后藏起来,不多时就看到太子匆匆的来到了金风阁外。

    沈小小的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殿下不是要去祥云阁吗?”

    “殿下今天本来就要去的就是祥云阁和金风阁,这两个地方少去一个都不成的。”小金子得意洋洋的道:“这是殿下的计谋。”

    太子进了金风阁也就有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而周小鸾亲自送太子,当真是依依不舍:周小鸾的脸上只有迷恋,绝对没有半分的怒或是恨。

    沈小小看着太子离开了,周小鸾还站了好久才转身进去,还能听到她的吩咐:“备墨,我今天要给太子画一幅小相,明儿殿下来了正好给殿下看——殿下想来会极喜欢的。”

    喜欢?!沈小小看一眼太子消失的方向,心里琢磨着太子应该去祥云阁了:他要是喜欢才真的有鬼了呢。

    她也不用小金子提醒,提起裙子带着香兰和小金子就直奔祥云阁;只是转了两个弯后,她还是乖乖跟在小金子的身后,因为她不识得路。

    到了祥云阁不远处,沈小小三人就看到了小银子,便确定太子就在祥云阁里面。

    小银子迎上来,带着他们到一旁说话:“不用看什么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一会儿殿下就会离开。”

    沈小小闻言摇了摇头:“你们殿下今天吃酒吃多了吧?那边不久留,这边也不待,他折腾什么呢?”

    小银子和小金子都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齐齐的瞪着她:“殿下如此全为了太子妃您啊。”他们实在为自己主子抱屈,啧,你忙半天人家太子妃不领情啊。

    香兰也叹口气:“太子妃,您的嘴巴不这么快的话,能少得罪不少人。”她也有点看不下去。

    “你们都看得懂?”沈小小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香兰三人点头,香兰更是理所应当的道:“当然看得懂。殿下早在之前就告诉小银子了,小银子又告诉了小金子,小金子早一步告诉了奴婢。”

    沈小小一掌就甩了过去,没有半分保留,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打不中香兰的。

    四个人刚说笑几句,就听到太子唤小银子——小银子小跑着回去了,太子也就踏出了院门。

    太子身后当然就是云容,他回身轻握住云容的手:“你没有事儿孤也就放心了,今天实在没有兴致了。周容华知道孤来你这里,孤多坐一会儿也是给你招恨啊。”

    “来日方长,过了这两日,孤再来看你。”他说完看着云容的眼睛,然后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云容的眼睛都亮了,可是一张脸却透出红色来,羞恼的轻轻扭了扭身子:“恭送殿下。”

    她是带着喜色送走太子的,但是太子走远了后,她却把帕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周容华——!”

    沈小小听的都不自禁为周容华担心,啧,看云容的样子,就是生吞活剥了周容华都不一定能解恨呢。

    她这次没有着急离开,拿眼看向小金子。

    小金子却道:“小的送您回去,不过小的想,殿下一准儿在前面等您呢。”

    被小金子说个正着,太子正在不远处擦手呢,看小银子手中的毛巾,他擦了足有四五条毛巾之多。

    沈小小看太子的手:“你吐了?”

    “那还不至于。我只是感觉一会儿和你在一起,万一身上有她们的味儿,让你恶心。我,也不喜欢和人太过接近。”太子把毛巾丢下,看着沈小小笑道:“说说吧,学到些什么?”

    沈小小张大了嘴巴:“你是为了教我?”她原本还真的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么一点子热闹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争宠嘛,却想不到太子的用意是这样的。

    太子牵起沈小小的手来:“我知道你聪明,可是在宫中仅聪明是不够的。今天你学了多少先不管,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了。”

    “不要轻易相信人,在宫中没有什么人是可靠的。”他看着沈小小的眼睛:“除了我,你谁也不要十成十的相信。”

    沈小小想到云容和周小鸾那一脸对太子的依恋,她撇了撇嘴巴:“你才真是那个骗死人不赔命的呢。”

    太子听的心头一紧,手微用力:“小小!我那么对她们,绝不会那么对你。”他有些懊恼,早知道不这样教沈小小了。

    沈小小听的心头暖洋洋:“嗯,我信你。”她说完晃了晃头:“云容用宫中的规矩说事儿,周小鸾却用装可怜博同情,她们两个你打算让谁赢?”

    她当然看的懂,所以知道云容和周小鸾要比的除了手段外,还有就是她们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

    说白了,在东宫中太子让谁赢谁就会赢;就如同六宫里,德妃自贵妃变成了德妃,但是皇上找个借口就能让她成为皇贵妃:为什么要争宠,不争你就要甘于做踏脚石。

    太子仔细看一眼沈小小:“我真的不会那么对你,小小。”他感觉自己真是走了一步臭棋,万一真让沈小小心中存了疑,说不定就会在日后生出误会来。

    “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个天下,”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隐现在衣袍中:“我只是想要能活的自在些,可以有真心相对的人,可以不用时时去琢磨周围的人在想什么。”

    “不用过的那么累,可以不必去算计人,因为你不算计人也不会有人来害你;高兴了就可以开怀大笑,伤心了就可以放声大哭,不用因此而被父皇申诉,也不用因此而让母后失望。”

    “我爱的人,他们爱的人就是我这个人,不是太子殿下;我可以不用做太子,可以放心的犯错,可以安心的放肆。”

    他看向沈小小:“我发现,以前你就这样生活的,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想而得不到的。”

    “所以,我不想你留下来,看到你开心的笑我的心也是暖暖的;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夺去你笑、你哭、你怒、甚至是你撒泼耍赖的权力。”

    沈小小听的满心感动中,忽然就被“撒泼耍赖”四个字给叫醒了,一拳就打在太子的身上——打上了她才惊觉,啊,那可是太子爷!

    不过她随即就放松下来,打了就打了呗,反正他也不会生气的。

    太子任她的拳头落在身上,看着她眼中出现的惊惧消失,然后笑的更暖了:他就知道,她会明白的。

    “所以,我不会那么对你的,小小,我发誓。”太子以无比认真的态度,再次向沈小小强调了一遍。

    沈小小点点头:“你说完了啊,我都说我相信了。我信你的,太子。”

    太子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抿了抿唇:“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啊。”不过,他说她就信,让他的心里好暖好暖——其实,这样真好。

    沈小小哈哈大笑起来,抱住太子的胳膊晃来晃去:“你才发现自己傻?”她和他又开始说些幼稚的、无聊的话,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发觉且还乐在其中。

    小银子和香兰是越走越慢,渐渐的远离两人;他们当然还跟在后面,却没有跟近,因为跟近了太子殿下会生气的。

    不过听到太子的笑声,小银子和香兰都叹了口气:他们跟了太子多年,但是那些年加起来,也比不过近来这些天太子笑的多、笑的欢畅。

    沈小小放开了太子的胳膊,向前跑了几步回头:“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惨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尖厉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沈小小就被拉住了头发,然后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沈小小被打的有点头晕,正想稳住身子又被人踹了一脚,直直的扑进了太子的怀中:当然了,如果不是太子出手,她就狠狠的跌在地上了。

    她扶着太子站好,太子的手已经轻轻抚过她红肿的脸:“很痛吧?有没有吓一跳,不要怕,有我在你不会跌倒的。”

    他没有去理会那个动手的人,而是着急安抚着沈小小。

    沈小小拍开他的手:“我又不是纸糊的。”就算是再被人踢出七八脚,跌上十个大跟头,她也不会吓到的。

    她现在要看的是那个敢向她动手的家伙,怎么说现在她也是这皇宫的第二号人物啊——堂堂的太子妃,居然也有人敢打?!

    可是她抬头没有看到人,低下头才发现那人已经跪在地上,而她的双臂都被扭到了后背:按住她的人正是香兰和小银子。

    真正治服人的是香兰,小银子不过是追过来后,做个样子按住人罢了:没有她,此人也逃不出香兰的手掌心。

    “你怎么打人呢?!”沈小小气乎乎的——她本来以为是东宫的哪位妃嫔,却不想压根儿就不认识此人。

    “太子哥哥,我的胳膊要被这个贱人弄断了!”被扭过的人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刚刚香兰可是按住了她的哑穴,没有太子的示意她是说不出话来的。

    沈小小翻个白眼:又是皇家的人!

    太子冷冰冰的道:“太子哥哥也是你能叫的?!来人,掌嘴。”

    香兰不客气的就给了人十个大嘴巴,打的那人脸都肿起来,她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来:瞧她们家太子妃的脸,大婚当天啊,被人打肿了!

    她这个护卫,真的可以抹脖子了。真让暗卫那帮家伙知道,铁定会耻笑她半年以上的。

    “你、你敢打我?!”女子拼命挣扎也挣不开香兰的手:“我会告诉皇后的,贱人,你死定了。”她指着香兰骂完,又瞪向太子:“我可是皇后请来的,和你按民间的说法也是表兄妹,叫你太子哥哥有什么不成的。”

    她面对太子依然嚣张的让人震惊,沈小小和香兰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此女:皇后这是在哪里请来的,全天下怕也只有她一个这样的人吧。

    “姐姐?啊,殿下!”林梅君小跑着过来,但是气也不喘,额头鼻尖上都没有汗水;她到了近前屈膝向太子施礼。

    太子皱了一下眉头:“观礼的女眷都在那边,你是迷了路吧?来人,送林四姑娘回席。”他一开口,小银子立时就过去请林梅君走人。

    林梅君却没有抬脚:“殿下,我不是迷了路,只是在寻凤长公主。”她看向香兰按住的人,马上就急了,扑通一声向太子跪倒:“凤长公主是贵客,殿下。”

    太子的眉头松开了,这次看也不看林四姑娘——凤长公主是何人,他是大梁的太子,难道还用得着旁人来告诉他?!

    只不过刚刚是想好言好语的打发走林梅君罢了,现在林梅君想走也走不了:因为太子认定她同凤长公主的事情有关。

    太子刚刚还在奇怪,贵为太后的外甥女,又是北齐国的长公主,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东宫里。

    今天皇宫大宴百官,观礼的女眷极多,都在六宫那边由皇后为首的妃嫔们“陪”着:谁陪谁就难说了,但无论如何凤长公主也不应该出现在东宫里。

    凤长公主瞪向香兰:“知道本宫是谁了吗?还不放开!”她用力一挣,可是香兰的手文丝不动。

    她怒极看向太子:“太子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本宫好心来看你,你就这样对待我?!不就为了一个宫人嘛,我打她都是对她的恩赏,就是杀了她又能如何?!”

    “她就是贱命一条,杀了也就杀了,你为一个贱奴和我生气!哼,她敢那样对你不敬,还敢和你拉拉扯扯,打她一下都不算惩罚。”

    凤长公主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瞪过去,盯着沈小小的脸:“贱奴,你等着,本宫会让人断了你拉扯太子哥哥的手,然后再让人杀了你!”

    她虽然到大梁不止一年了,但是对大梁公主自称本宫,还不是很习惯,一着急“本宫”和“我”都杂在一起了。

    太子看着凤长公主:“要杀人去你的北齐杀,这里是大梁。不要说宫人是贱奴的话,在大梁没有奴隶。”

    “太子哥哥!”凤长公主大怒:“你知道不知道,她辱我就是辱你?!皇后娘娘说了,一个月后,就选个吉利的日子封我做太子侧妃。”

    她抬高了下巴:“她对你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对我不敬就是对你不敬。她、还有她,都该死。太子哥哥,你现在就处死她们,我还能原谅你。”

    “然后,我再陪你去瞧瞧那个什么太子妃——本来太子妃应该是我的,太子哥哥,她敢抢了去,我要让她今天好看!”

    沈小小点了点头,看向林梅君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牙齿;但是她笑的太过诡异,所以并没有任何美感:“原来如此啊,我说你怎么会刚好和她出现在东宫里呢。”

    林梅君迎着沈小小的目光没有惧色:“姐姐,你这句妹妹真的不懂。”她一点儿也不怕,就算人人都怀疑凤长公主是她带来的又如何?

    没有证据,她如今也是王爷侧妃,有位份的人,谁也不能想打就打了。

    沈小小看看香兰,然后转头看向小银子:“就你吧,劳累你的手,嗯也要让你的手受委屈了——给我打!”

    小银子听到沈小小的话,半点犹豫没有,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打了过去:不要说是王爷侧妃了,就是正妃来了,有太子妃的一句话,他眼睛都不眨就打过去。

    太子的命令他可以想一想,但是太子妃的话他如果敢犹豫,太子殿下就容不得他:他之所以能跟在太子身边多年,眼力劲儿是整个皇宫里头一份的。

    林梅君没有想到沈小小问也不问,直接就命人打她:把她侧妃的位份压根儿没有放在眼中。

    “姐姐,你凭什么打我?!无缘无故的,你就打人到哪里能说的过去?而且你又凭什么打王府的人?!”

    “就凭太子妃是皇长嫂,有句话不是说嘛,长嫂如母——太子妃代我教府中人规矩,实在是劳心费力了。弟妹我,在这里谢过太子妃。”开口说话的人一头的汗水,却并不破坏她的美。

    妆容极为精致,身上所用的无一不是精品,如果换一个会让沈小小很不喜欢:装,这种人太假了,她向来是敬而远之。

    可是眼前的丽人,就算身上的东西都精雕细琢,也只是让她平添了三分的威严,并没有减少她的亲切。

    沈小小闻言已经猜到她是谁,笑着还了一礼:“王妃客气了。只因为她本是我娘家的妹子,想着不能让她给王妃丢脸,才让人多教训她两下。”

    王妃上前就握起沈小小的手来,笑容里透着无比的亲切:“皇嫂你才真是客气呢,我府里的人能得你教一教,才是她们的福气呢。”

    她说完给了沈小小一个眼色,往前半步低低的道:“想怎么打都成,只要留口气就好,出了天大的事情也有我顶着,绝对不会麻烦到皇嫂。”

    啊?这么直接好嘛,说起来沈小小还和她并不认识呢。

    沈小小的眼光一斜,发现太子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还向她眨了一下眼睛,好像暗示她可以和福王妃多说几句话。

    想一想也是,福王妃和她一样都是正妃,但是王爷和太子一样都不是只有一个王妃,什么侧妃、妾侍一大帮,王妃心里想来也是烦的很。

    “皇嫂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向来说一不二,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才是真正的姐妹——娘家的姐妹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害你的那都能叫姐妹情深。”福王妃真不一般二般的直。

    “所以嫁了出来,咱们这些妯娌才是真正的姐妹,我不帮你、你不帮我,难道叫这起子小妖精成事?!”

    她说完看向林梅君:“妹妹,你还有什么不服?规矩府里的嬷嬷都教过你,不是忘了吧?还不谢谢太子妃的恩典?”

    林梅君没有想福王妃也会跟来,她垂下头低声道:“王妃,我、我现在还是……”

    她如今还没有被抬进王府呢,所以什么王府的规矩,可管不着她。

    福王妃弹了一下手指甲:“你是没有进王府呢,但是你进呢还是不进?进,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王府里,我的话就是最大的规矩!”

    “我曾曾祖父开始,到我兄弟这一辈儿,全家都是武将出身;你不要和我说太多,我不耐烦,总之福王府里就是我做主。”

    林梅君呆住了。她见过不讲理的,可是没有见过如此不讲理的。

    沈小小笑了,她反手握住福王妃的手:“我和你真是一见如故呢,就像是上一辈子的亲姐妹。”她真的很喜欢福王妃的性子。

    林梅君看向凤长公主,发现她正在努力挣扎着想要脱身,压根儿就没有理会她这边儿。

    她,要靠自己了。在这一刻,林梅君感觉到上天极为不公,如果她是林家嫡女,此时站着的那人就是她!

    “姐姐……”她不得不开口,可是却被沈小小打断了。

    “你闭嘴。你在福王妃面前喊谁做姐姐?我是太子妃,你是福王的侧妃,这点规矩嬷嬷也没有教你?看来,我要给父亲说一说,嬷嬷需要换个严厉些的。”沈小小一点儿也没有给她留面子。

    一个侧妃在正式场合,就算是见到一母同胞却身份地位比她高的姐妹,也不能以姐妹相称的:因为女子以夫、以子为贵。

    林梅君咬一下嘴唇:“是,太子妃。不知道太子妃因何让人打我?无凭无据,就算您贵为太子妃,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打人。”

    沈小小白了她一眼:“白痴,打了就是打了,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来人,再打上几下让她清醒清醒。”

    她看着被打的林梅君:“我打你不需要给你理由,也不需要什么铁证如山——我就是打错了你,又如何?”

    林梅君瞪着沈小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原本太子妃为人是要贤良淑德,要很在意名声才可以,因为她是将来要母仪天下的人,绝不能让人对她的名声指指点点。

    可惜的是,沈小小不是林素君,她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皇后,所以名声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福王妃听的鼓掌:“好,真好,皇嫂所言真是对我的心思!今天皇嫂大喜,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定要好好的和皇嫂吃几杯酒才可以。”

    她说完对太子施了一礼,看也没有看那个凤长公主,权当没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吩咐丫头拖上林梅君,直接走人了。

    太子直到人走了,才在沈小小耳边道:“福王妃是个妙人儿,可以走动但不能深交,因为她倒底算是皇贵妃的人。”

    “不过,就像她所说,你们是妯娌,所以有些事情你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倒是可以联手的。”

    沈小小眯起眼睛来:“谨王成亲了没有?”

    “孩子都有四个了。”太子说到这里叹气:“只有我,儿子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凤长公主早就知道她打的人不是宫人了,但是并没有因此就感觉错了,反而正在得意中:大婚的当天被人打了脸,以后看她这个正妃还有什么脸,在她凤长公主面前充正妻。

    至于福王妃等人,她根本没有放在眼中,因为她凤长公主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还有,这也是她和太子以及所谓太子妃的事情,不用其它人乱插手。

    她有着十足把握,太子会知道如何取舍;不要说是一个太子妃,就是以后的皇后,她照样能让其退位让贤。

    “原来你是太子妃,却自甘下贱穿宫奴的衣服,哪里有半点的皇家风仪。”她开口依然是不齿沈小小的所为,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我本来就是要教训你的,所以刚刚那一掌也不算打错了。你,就算现在是太子妃了,以后也检点些。”

    她瞪着沈小小:“没有我的允许,你离太子哥哥远远的。只有我,才能给太子哥哥生下皇上的皇长孙!”

    “我今天是给你送避子汤的,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把它喝下去。你如果敢不喝,哼,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沈小小听的直摸后脑壳,其中几次看向天空,想确定一下今天的太阳的确是在东边升起来的:这丫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吧?!

    她一直不作声的听着,只因为还想听听她倒底能说出,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却没有想到人家还瞪了她一眼:“装傻是蒙骗不了我的!”

    沈小小看一眼太子爷,发现他老人家又不作声,知道他这是想甩手看热闹;反正他不怕事大,她也不担心热闹。

    “你,是病糊涂了,还是吃酒吃多了?你还在我的手上,知道吗?她,是我的护卫头子。”沈小小指了一下香兰,却被香兰幽怨的看了一眼——香兰对护卫头子四个字很有意见。

    “你哪里来的自信呢,还避子汤——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她说到这里勾起凤长公主的脸来看了看:“你知道不知道大梁有句话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凤长公主鄙夷的看着沈小小:“你敢动我一根头发吗?”

    沈小小马上就扯下她一络头发来,看着她的眼神就和看傻子一样:“你再来一句我敢打你嘛——说吧,说吧,快点说。”

    一边说她一边举起手来,一脸期盼的看着凤长公主。

    凤长公主气恼至极:“太子哥哥,我可是北齐的长公主,是你将来的皇后娘娘,你就这样看着她欺负我?”

    “你如果让人把她的手斩下来,再让人打她三十鞭子,把避子汤亲自喂她喝下去,我就原谅你!”

    太子咳了好几声:“那个,太子妃,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你相信不?”他感觉好丢人,太丢人了。

    虽然以前知道凤长公主有些跋扈,但是也没有想到她的脑子和旁人生的完全不一样:神一样的想法,绝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在大梁,她居然敢威胁大梁的皇太子!还有,大齐现如今可欠着大梁不少银钱和粮食,今年又打发人来求粮,说是国内上百万人等着救命呢:她凭什么认为大梁的太子要乖乖的听她话。

    就凭她是皇后妹妹的女儿,所以他这个所谓的表哥就应该完全听她的?

    沈小小瞪了他一眼:“你不认识她?表哥表妹什么的,最容易处出感情来了。”她说完看向小银子:“还不搜一搜,那个什么避子汤她肯定还在身上。”

    小银子不用搜身,就知道凤长公主的东西放在何处;因为他和太子认识凤长公主可不是一天了,对她的习惯还是很了解的。

    沈小小还有点不确定,不太明白凤长公主的信心是哪里来的,怕万一太子真的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就不好了:“他不会听你的。”

    对付凤长公主这种人,你问什么绝不会问出答案来,倒不如激她几句,不用问就能得到答案。

    凤长公主闻言一翻白眼,看着沈小小不屑的道:“不听我的?你问问你的太子殿下,他的那些个女人,有哪一个敢近他的身?!我收拾那些女人的时候,东宫里可有人敢拦我?!”

    “你以为,现在我要收拾你,太子哥哥会阻止?!你做梦吧——太子哥哥,我收拾那些女人时你也拦过,可是你拦住我了嘛,最后还不是听我的。眼前这个,你居然不让我收拾了?”

    沈小小看着凤长公主叫嚣,完全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她要看看这个凤长公主倒底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比如说,东宫原本的那些妃嫔,似乎没有接近太子的机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凤长公主所说都是真的,嘿,凤长公主还真是太厉害了些。

    皇后弄这么一个人给太子,倒底是不是亲生的?难道说,太子殿下也是皇后换回来的,而眼前这位凤长公主才是皇后的亲生骨肉?

    沈小小想着想着就想远了,所以她的目光扫过太子和凤长公主时,便有些古怪。

    太子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咳了几声背过身去:“岂是她的功劳?那不过是我看上几个满心算计的女人罢了,不要污了我自己,所以借一借她的手罢了。”

    沈小小的下巴差点掉下来:“真、真的?!她说的都是真的?!”太过吃惊,所以她的声音难免有些过大,就被凤长公主给听到了。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就是要太子哥哥守身如玉的等我。”凤长公主大声的叫喊着,想以此来吸引太子和沈小小的注意力——沈小小不时和太子说两句悄悄话,让她看的极为不爽。

    沈小小看一眼凤长公主,然后看向太子:“你该不会、该不会还是只童子*?!”市井厘语,是她不小心才会吐出来的。

    也不能怪她,虽然她听凤长公主的话,猜测太子没有碰过那些女子,但是她心里并不认为会是真的。

    一来凤长公主这人怎么看也不靠谱,二来嘛就是太子不碰东宫的妃嫔,这事儿宫里宫外可没有半点消息泄出去。

    太子如果不碰那些女人,只怕御医们有的忙了,肯定要确定一下太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沈小小不小心想的不只是远,还有点多了,她的目光扫过太子的下身脸上有泛红:“你,没有让御医给瞧瞧?!”

    太子正在为“童子鸡”三个字咬牙呢,就又听到了御医两个字,依他的聪明只一眼就看透了沈小小所想;他握了握手,打量着沈小小:“你说,让我打哪儿更能解气些?”

    沈小小连退两步,这下子她认定太子的确是童子鸡,嗯,还是一只有那种毛病的童子鸡:“这病了啊,就得治,是不是?”

    太子一把就拉了沈小小到怀中:“是不是有毛病,晚上你要不要亲自验一验?!”他的目光有点吓人。

    沈小小被他盯的脸更红、心更慌了,但是没有什么惊恐;当下她就明白过来,是自己想的过多了——这家伙真有什么毛病的话,绝对不可能如此说话。

    她莫名就是相信太子不会有毛病,心里也是微微一松:嗯,她松什么松,就算有毛病也不是她生病了!

    她鄙夷的啐了自己一口,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开太子。

    小银子翻个大白眼,轻轻转过身子不但自己不看,还以身子做遮挡物,让凤长公主也无法再瞧上一眼。

    香兰也低下了头,对太子和沈小小光天化日之下的行为,很想劝上两句,但是又感觉不应该说。

    唉,你们两个人大喜的日子,想要恩恩爱爱回房里去不行?非要青天白日的,这不是让他们伺候人的为难吗:离开不行,不离开又很不好。

    “你离开太子哥哥,听到没有,我让你离开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的怀抱,只能我一个人享受!”凤长公主看不到就更着急了,所以扯着嗓子就嚎开了。

    太子看着怀中的沈小小:“我没有毛病,嗯,我的确还是童子身。”童子鸡什么的,真是太难听了。

    他说完脸有些红了,咳几声后他板着脸很正经的道:“我,一点儿也不感觉丢人。”

    沈小小愣了一会儿才大笑起来,一面笑一面拍着他的胸:“不丢人,绝对不丢人,咱可是半点也不丢人。”

    她笑的前仰后合,完全无视了太子转青的脸:丢人当然是不丢人,但是太子郑重其事的说出来,那真的太可笑了。

    她倒是不想笑,可是忍不住啊。

    太子本来有些气恼的,他可是在说正经事儿!但是看沈小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咳起来了,他又担心沈小小真呛到自己,只好伸手给她拍起后背来。

    不管如何,沈小小知道了;而他就是要让她一点一点的了解他,然后依恋他再也离不开他。

    至于宫中的生活,他既然想要留沈小小在身边,自然不会让她过的委委屈屈;他会保护她是其一,也会教她如何在宫中享受欺负人的乐趣:总要让她有点消遣吧,不然的话也太无聊了。

    沈小小终于不笑了,然后她歪着头看太子好半晌,才轻轻一拍太子手示意他放开自己:“你,真的是个好男人。”

    她所知道的男人,哪怕是个穷的只有三间草房的老农,因为老天的关系多收几石粮食,还动心要纳妾呢。

    想不到堂堂太子爷,居然还真的像凤长公主所说的守身如玉;当然了,太子不可能是为凤长公主守身的。

    太子的眼睛直立就要看到天上去了,下巴更是抬的不能再高了:“那还用得着说?”这天下间如果只有一个好男人,那只能是他了。

    就算天下间的好男人不是一个,那最好的一位也铁定是他!太子爷就是这样认定的,所以他自然有骄傲的资本。

    沈小小直接丢他大白眼:“真不禁夸。”然后就丢下太子看向了凤长公主——这人,要怎么处置呢?

    杀人嘛,沈小小可不会无缘无故生出可怕的念头来;打上一顿?倒也不是不可能,沈小小也没有什么怕的,只不过对凤长公主来说不会有什么作用。

    责骂?就凭凤长公主的脑子,你骂的太深刻了她怕是听不懂;如果你骂的太直接了,她怕是会直接给你对骂回来——比嘴巴的脏与脸皮的厚度,沈小小是甘拜下风。

    这样放人不是沈小小的行事作风,可是不放人沈小小还想不出整治凤长公主的主意来:啧,这事儿居然让沈小小第一次知道了进退两难的感觉。

    “你的女人,你处置。”沈小小想不出法子来便耍赖,把人丢给太子去头疼,她不打算管了。反正,太子不会让她吃亏的。

    太子捏了一下她的脸:“知道有事找我了?”他总是站在一旁看沈小小收拾人,看的很是开心;不过,他更想听到沈小小开口把事情交给他。

    他希望沈小小自己能意识到,只要沈小小需要,他一直都在她的身侧,也一直会支持她、保护她。

    沈小小白他一眼:“时辰不早了,快点,咱们回去正好传晚膳。”吃饭不叫吃饭叫做传膳——不过沈小小感觉挺新鲜的,除了有些不习惯倒也没有什么反感。

    太子拉起她的手来:“我也饿了。嗯,怎么人还没有来呢?这小家伙应该飞一样的赶过来才对嘛。”

    沈小小闻言正想问谁,就看到一团大红色飞奔过来,让她不自禁生出不好的联想来:那个叶大姑娘,就喜欢弄一身大红色。

    到了近前,她才发现此大红非彼大红,至少身形娇小很多,应该是个孩子。

    “有哪个公主敢在宫里嚣张?啊,在这宫里还有人能比本宫更嚣张?!真是让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本宫倒要好好的瞧瞧,哪里来的乡下丫头,敢在本宫面前充公主!”我们可爱无敌的楚国公主殿下到了。

    她可是大梁国正儿八经受封的公主殿下,可不是凤长公主能比的:大梁人称一声凤长公主,那不就是句客气话。

    在大梁人的眼中,凤长公主算是哪门子的公主,只有他们大梁的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九天之凤!

    “你利用小孩子?!”沈小小的眼睛瞪的老大,瞪一眼太子:“你就不怕楚国公主吃亏?”

    太子老神在在:“你真是不了解这个小魔王啊,她能吃亏?她如果真吃了亏,我把天上的月亮给你摘下来!”

    轻声嘀咕完悄悄话,他扬起一张笑脸向楚国公主挥了挥手:“皇妹,这人就交给你了——皇兄好不好?”

    楚国公主已经掐着腰站住了,先对沈小小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才回太子的话:“皇兄最好了!只有皇兄才会想着我。”

    她一摆手自有人上前接过香兰手中的凤长公主——嚣张的凤长公主此时的脸有点发白,说话声音居然小的如同蚊子哼哼:“楚国,不关你的事儿,这是我和太子哥哥的事儿。”

    “还有,我可是得了皇后允许的,楚国你不要乱来……”她虽然努力的想要强硬些,但是话里还是透出了怯意。

    楚国笑嘻嘻的:“本宫有了新皇嫂呢,这个新皇嫂本宫很喜欢,还是本宫的师父。嗯,今天本宫高兴,也让你长长脸吧。”

    她一伸手,身侧高材高挑的卫女史就递上一只毛笔,然后翻手就掏出了一盒颜色齐全的颜料来。

    凤长公主张嘴就喊:“我……,啊,啊——!”楚国公主把毛笔伸进她嘴巴搅了搅,把毛笔弄湿了才去沾头等颜料。

    第一笔,楚国公主就画在了凤长公主的眼睛上,长长的、粗细不一的、而且线条也是弯弯曲曲的大红色,破坏了凤长公主精致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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